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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由不足与外人道,道来更是会丢了龙众少主的面子,故而这几天的经历十有八九将成为一段秘辛。
如此,也难怪终于找到沄惜时,孟章脸色不大好看。
“你就是沄惜!应烛让我来找你。”他自报家门后说。
沄惜虽一时想不起师尊曾提到过孟章,但在听见“应烛”这个名字时就放下了警惕,姿态放松了下来,追问道:“这些天都是你在云中布雨吗?山中生灵叫苦不迭……”
“哦,真是对不住。”孟章不耐烦地说:“是应烛让我解解山中暑热,一时失了手,有些过头。”
沄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仍心心念念着适才看见的金龙真身。
“你又是何身份,应烛竟会将你养在幽都山?”孟章上下端详着沄惜,心中纳罕,这该不会是应烛的私生女吧?
“我就是在幽都山长大的,没什么特别的身份。”沄惜浅浅笑了笑,自觉承担起了照顾孟章的责任。“北边不太平,你随我去南边住下吧。”
孟章一口应下,趁机打探道:“你与应烛是何关系,你可知他离开幽都山后去何处了?”
沄惜思索片刻,说:“我无父无母,是师尊将我抚养长大,只是师尊的行踪,我是真的不知道了。”沄惜并非不愿意告知孟章,而是她当真从不打探这些事,她觉得,她根本无权过问应烛的私事。
沄惜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法力低微的鱼妖,从她懵懂有意识起,便生活在幽都山中一个小小的池塘里,说来奇怪,池塘中只有她一条鱼,应烛是这个池塘的主人,别说这个小破池塘了,就是整个幽都山都属于他,所以沄惜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主人也是应烛,那时的应烛经常绕着池塘散步观赏荷花,沄惜在水中也紧靠岸边追随着应烛的身影。
孟章仍不死心,一路上接连问了七八回与应烛相关的事,又旁敲侧击从一切可能的角度打探着如何离开幽都山——他早就发现幽都山有结界,且为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。
沄惜一一摇头,虽觉得他问的话实在有些多,又有些奇怪,但山中的小妖众大多未开神智,日子总是重复的,就是憨直如她也难免觉得有些闷了。如今有个话多的来了,倒可以解解闷,不是什么坏事。
幽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