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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他笑骂,却扭脸叮嘱时江给他下碗肉丝面。
“我要打扫客房。”时江嘴一噘,上楼了。
又有几个游客走了进来,陈沈丁艺招呼客人。时江走了,南淮走了,林玉要了瓶啤酒也迈着步子上楼。
吃饱睡足,该干点正事了。
“你住这儿,多久了?”林玉突然问。
南淮停下,返身指了一下自己。
林玉点头。
“七八个月吧。怎么,找伴游?”
“高老板住哪个房间?”
南淮勾嘴一笑,她给他抛了一瓶酒。
“眼神不错,我就好这口。”
林玉点头:“谢谢了。”
极礼貌的词,极淡漠的脸。
南淮笑了一下将酒回抛给她:“我凭唱歌让女人掏钱,也偶尔占知己好友的便宜,这酒,算哪一种?”
林玉从他身边走过:“打扰了。”
“你知道吗?这条街上最不缺的,就是想给高陌做老板娘的女人。”他在身后说。
林玉看了看那瓶酒:“七八个月,你白来了。”
他摊摊手,耸耸肩。
劝诫也好,嘲讽也罢,林玉没放在心上。
走进房间,她听到不知道隔了多远的某处响起了吉他声。
孤寂的、深情的、安抚或蛊惑人心的。
五六杯风花雪月下肚,她想起了许多。
“林玉,我的陌是那个陌生的陌,你用得着,别写错。”
“林玉,你可以搬过来跟我住,我不差你那一口。”
“林玉,你得空来找我。”
……
琴声勾起的回忆越来越多,她端起酒杯,缓过神来。
真是可笑,懦弱地逃离原本的生活,以某种文艺的说辞来此抱团取暖,麻木地快活着。
她觉得屋里热,蹬着一双高跟鞋又准备出门了。
“回去,醉酒出门不安全!”
刚走到楼道口,一个男人闻到酒味,用低沉的嗓音跟她说。
工装裤,皮夹克,刀劈似的一张脸上添了几点胡楂。林玉莞尔,他比自己记忆中西装革履的样子,要男人许多。
她说:“屋里热。丽江我不熟,带我逛逛吗?”
他默了一阵,点了一下头。
林玉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,听着他的皮靴踏在地上,很耳熟。
高陌嘱咐了陈沈丁艺两句,从柜台前取了钥匙。
南淮端着空面碗下楼,撞上了,偏头一笑:“什么情况?”
高陌没说话,将头盔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