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吻了吻。
“你只答应我一件事。”他开口。
“你说。”
“不管发生了什么，不要离开。”他道，“我还能维持人样子，你就陪着我。不管因为什么，都不要离开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要想清楚，承诺不能太随意，也不能更改。”他道。
云窈：“我想得很清楚。我肯从饭店回来，就已经想清楚了。哪怕你要我的命，我也不会走。”
席墨渊终于发出轻笑。
那种沉重、孤寂，在他身上一扫而去。他搂紧了她，又轻啄她的唇。
“吃饭吧。你是不是饿了？”
“有点。”她如实道。
“李家不给你安排晚饭？这就过分了。你可是我太太。”席墨渊略微挑眉。
他在打趣她。
云窈：“我把周木廉送到李家，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，他们没留住我，而不是不肯治饭。”
吃饭时候，云窈手里拿着筷子，夹了一块肘子。
肘子占了半个碗，她一直扶着，又有点想喝海带排骨汤，就指使席墨渊：“给我舀一碗汤。”
席墨渊舀了，递过来，她却把头伸了过来，张开嘴：“啊……”
等着投喂。
席墨渊：“你不准我灌你……”
“你不要为难同音字！”
席墨渊：“行吧，太太朝令夕改，我只得遵命了。”
云窈：“……”
我没有，我就是想喝个汤，又不想放弃我的肘子。
席墨渊扶住碗，凑在云窈嘴边。
汤很鲜美，云窈喝个不停。L.?
她喝汤吸溜有声，并不是个安静吃饭的淑女，导致此情此景和喂猪一模一样。
席墨渊的笑就没下去过。
他笑得快扶不住汤碗。
云窈：“你拿太太消遣。”
“我都不骂你了，还不准我消遣？那我不是白喂了吗？”他道。
云窈：“……我不是猪！”
“对，猪的确没办法说自己不是猪。”席墨渊点点头，很赞同的样子。
云窈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早知道不说那些话了，你还是继续弥补我、纵容我吧。
从这天开始，他们俩关系又恢复了原样。正如往事对云窈的影响慢慢变小，对席墨渊亦然。
吃了饭，又下了雨。
云窈和他躺在床上，静听雨打芭蕉，异常温馨。
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安宁与幸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