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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大姐冷声道。
几个女人不情愿地从铺上站起身,皱着眉走过来。
“哎,新来的。大姐头不喜欢太吵的人,你赶快闭上嘴,自己找个地方趴着去。”
安然正沉浸在和父母突然离别和被叶默君冤枉的委屈中,哭得不能控制自己,根本没听见这几个过来的女人在说什么。
“她怎么哭个没完?”
一个女人不耐烦地道,拎起安然的头发看了看她的脸:“呦,还是个美妞。”
通铺上大姐头听了这句,心头一动,问道:“叫什么?”
那个女人看了看安然胸口挂着的牌子:
“叫什么安然。”
“哦。”
是上头吩咐过,要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的那个女人。
大姐头慢慢地从通铺上起身。
“把她的衣服扒光了,铐在墙那头水管上去。”
......
安然根本没想到,刚到监狱里就被这些女人这么对待。
她被铐在那里,这些女人翻遍了她的衣服也没找到钱,转回身继续打她。
“看着穿得体面,一块钱都没有,穷鬼!”
安然发着抖:“我有,等有人来看我就要他们送些钱来行不行?”
女人们哄堂大笑:“哎呦,还是个啥都不懂的傻妞。”
大姐头上来扇她巴掌。
“进了这监狱,你还想和外头的人再见面?做梦。从今往后,这间房里恭桶是你倒,饭菜是你去打,卫生是你做,知道吗?”
安然怔住了:“凭什么?”
大姐头笑了笑。
“还挺硬。给她长长见识。”
几个女人狞笑着站过来按住安然,其中一个拎起墩布杆猛戳她的肚子。
安然放弃了挣扎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......
三天后。
办公室里,叶默君正一身黑衣,拿着放大镜照着一对翡翠镯。
“好水头,好成色,是清清会喜欢的。给我好好装起来,放到清清的床头去,让她醒过来就马上能看见。”
秘书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接过镯子,低声提醒叶默君。
“署长,安然今天入狱第三天。您之前和我说过,到这一天提醒一下您。”
“哦,我还真险些给忘了。”
叶默君冷笑着站起身,走出了办公室。
不是死都不肯签离婚书么,不知道她现在滋味如何?
......
“安然!安然!赶紧起来出去,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