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。”
“要不咱俩换换？”曹川哼笑。
钟升失笑道：“你以为晴儿不气人？平时这丫头在家里可气人了，只是在外面比较听话，你看我这头发，大部分都是被她给气掉的。”
这老钟，差点地中海啊！
曹川道：“这也比我家这个混账好吧，晴儿知书达理，优雅文静，圈子内谁见到不夸她一句？还是你教得好啊。”
“那倒是，这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，哈哈哈。”钟升哈哈大笑。
曹川也呵呵笑着，心里却想着：
她的野性还没有开发出来呢。
等开发出了野性……估计要气死你不可。
……
医生们赶来检查。
病房门外。
钟升低声询问道：“听说，正阳那个……废了？要不去国外看看？”
“唉。”曹川点点头，神色暗淡。
钟晴儿也低下头，其实昨天的事，认真说起来，还真跟她有一点关系。
要不是她蹿腾几句，估计打不起来。
但也是因为曹正阳说的那些话，太气人了，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骂她‘溅货’、‘表子’。
钟升拧眉，低声叱喝：“晴儿，还不给你曹叔道歉。”
“曹叔，对不起，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。
曹川摆摆手：“跟你没关系，是我没教好，这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，无法无天，就算没有这件事，以后肯定还会有别的事情让他吃大亏，晴儿你不用自责。”
钟晴儿抿抿嘴，更是愧疚。
其实圈子里早有暗传，说曹叔身体不行，生不了孩子了，要不然不可能这样放纵曹正阳。
毕竟精英教育可不是说笑的。
而现在，曹正阳也废了，曹家等于是绝了户。
虽说是传闻，可无风不起浪吧？
这些年曹川也没有再婚，更没听说养外室，这显然是有点问题的。
钟升沉默了一会，道：“要不，让晴儿给你当干女儿？以后给你养老。”
“……”曹川一愣，这么客气？
钟晴儿眼前一亮。
她很聪明，还满心愧疚。
所以不等曹川说话，直接上前，一跪，娇声道：“干爹，晴儿给您磕头了。”
“唉唉唉。”
曹川连忙拉着她的手，扶了起来，傻孩子，**都弄脏了……咳咳！
表面上，曹川有些感动，有些老怀欣慰，也有些黯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