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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卿卿会些三脚猫的医术,可薄司珩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,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,否则会越来越糟。
他怎能相信白卿卿能医得了薄司珩!
要是薄司珩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怎么跟父亲交代!
听薄司珩的咳声未歇,白卿卿将手指搭在薄司珩的手腕上,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。
“秋草,去烧热水,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!”
白卿卿的声音不容质疑,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白卿卿,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。
白卿卿见薄司珩的印堂越来越黑,再顾不了那么多,伸手就要去扒薄司珩的外衣。
薄司珩眉头跳了跳,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,虚弱地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白卿卿却板着脸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别动,我来!”
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,凶凶萌萌,且不容置疑。
薄司珩一时间愣了神,衣裳瞬间被白卿卿给扒开了,坦露出了半个胸膛。
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,薄司珩的身子偏瘦,但并不是枯瘦如柴,非但如此,白卿卿意外的发现薄司珩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。
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,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。
不知道为什么,白卿卿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,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……
“咳咳咳……”
薄司珩的咳嗽声让白卿卿回了神,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,她不由红了脸。
她不敢抬头去看薄司珩,迅速拿来了银针,娴熟地刺进了薄司珩身上的几处穴位。
待张叔拿来棉布,秋草也端来了热水,白卿卿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薄司珩嘴边,认真地说道:“咬着它。”
可薄司珩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。
白卿卿也未强求,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薄司珩的胸口。
“卿卿!”
瞧见白卿卿这番动作,薄元邦和薄老夫人都傻了,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吐出来。
房顶上也传来了几声异响,薄司珩微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,那声响才平息。
阿多看见这一幕险些晕了过去,他看着阿默,眼珠子不停的乱转,意思在说:
看吧,看吧,我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