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然拒绝楚书俊的好意。没成想开口竟是替纸雪求情,“书俊表哥,你当真误会纸雪姐姐了,”
楚书俊眸中显出疑惑,不禁问道:“方才纸雪已认下罪错,你...”
纸雪神色怔怔,唇角轻扯,不大明了江月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她求情。
刘阿婆识人无数,见江月月此般,顿时心下了然,竟没想到江月月这小蹄子城府这般深。
阴深目光落在江月月身上,只冷眼瞧她如何做戏。
“我白日见纸雪姐姐坐在花池大石旁,手捂小腹,面露青色,似有不适,询问间得知姐姐来了月事,姐姐是表哥的丫鬟,白日里忙里忙外,想是劳累过度,月儿怕纸雪姐姐坏了身子,便主动代她守夜,这是月儿甘愿的,并未遭到纸雪姐姐裹胁,”
江月月扬起脸,见楚书俊在仔细听着,又徐徐开口:“纸雪姐姐方才许是心急,怕表哥看轻姐姐,情急之下才将这事推脱与我,纸雪姐姐并非表哥想得那般,我代她守夜,她也承诺了我,待她身子好些了,明儿再替了我的班,月儿所言皆属实,我想姐姐已经知错,所以书俊表哥你莫要再怪罪纸雪姐姐。”
听江月月所言,句句饱含真意,若不是纸雪为知情人,怕是都要信了去。
看来这江月月是怕往后自个儿在后院无立足之地,不敢得罪她,是有意要替她洗脱。
这么想着,纸雪松了口气,看向江月月的眼神多了一分得意。
不禁暗下讽笑江月月这小蹄子也不过是怕权怕势的怯懦小人。
“真是这般?”楚书俊有些半信半疑,眼睛与江月月紧紧对视,想看出她是否在委曲求全。
江月月点点头,笃定地看着楚书俊,神情并无半分委屈。
刘阿婆低着头上前一步,也替纸雪求情道:“少爷,我方才将纸雪丫头从屋中唤起时也瞧着她伏在床榻上,脸色青白,看着并不像装的,是我处事不周,不能全怪纸雪,日后我会替少爷严加管教后院几位姑娘,老奴还请少爷饶了纸雪这回。”
“你来说,”楚书俊挑了挑眉,示意纸雪。
纸雪见楚书俊似乎并无怪罪之意,应是信了她们两人的话,心里也不再慌张,便装出可怜模样,附和江月月的话,“前两日奴婢染了伤寒,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