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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想脱离了母亲怀抱的孩子,面对前方孤独又恐慌。不知道异国他乡又会是怎样。
当张清从梦中挣扎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光景,日光泛黄倾斜射入她的眼眸。她又反反复复梦见自己在爷爷的葬礼上迟到,连爷爷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。这是她心头的一个结,未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,作为爷爷唯一的亲属却未能送他最后一程,让爷爷一个人孤独的离开这个世界。
她将视线从云海里移开,缓缓合上双眸,把思路拉回现实。许久许久也不愿睁眼,她怕一睁眼眼泪就不由自主的落下来。
“需要帮助吗?”有人问她。她睁开眼,原来是与她并排相坐的那个家伙,他终于醒了,看起来睡得精神不错。
那人用流利的英语与她交流。他看出来她很伤心,猜测或许是她第一次远离故乡,难免会生出思故之情。“不习惯吗?飞机马上就落地了,落地后感觉会好一点。”
倾斜的刘海更好能遮住她泪光点点眼眸,不至于太过难看。“谢谢。”她回之以英文,并把脸转向窗外,这个时候,她并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安慰。
“我叫上杉良玺,来自日本,你呢?”
“张清,中国。”张清闭上眼睛不想说话。“我困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上杉良玺也识趣,知道对方不想和他说话,于是就说了声“打扰了。”便低头玩起他的俄罗斯方块了。
睡足了,机舱里的家伙们耐不住寂寞开始闹腾起来。你追我赶,大声吵闹的。乘务人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也不出来不制止。
“我听说这所学校本是不对外招生的,你们都是怎么来的?”这个话题吸引了很多人讨论。
这可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话题,一个个提了提肚子,挺了挺胸开启了漫无章法的吹牛模式。有的说他是部队推送的,有的说是某某高官亲戚联系的,有的说学院特地到他家来招的,有的说是该学院巨头股东的儿子……反正吹的一个比一个有能耐。
还有人想站起来吹上一吹,不料,呼啦一声一份报纸啪的打在了那人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