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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。我们点苍派的门规那么严,谁敢不禀报就杀人啊,那不是跟江湖上的混混一样了。我倒是想干,杀了他可以主持武林公义,还可扬名立万。”
柳涛摇头道:“不能这么说,宇文垂据说武功已臻化境,江湖没人见过他出手,据说不管多少高手,被他杀了,现场都不会有什么剧斗,每人只中一招,必已致命。杀了他家的人,要连累人的。而且此人残忍好杀,动则迁怒旁人,江湖上无人敢惹。咱们点苍派虽然有些名头,却也犯不着惹他。”
有人道:“这么厉害?但我们也不能怕了他。”
柳涛黯然道:“不是怕不怕的问题,好汉不吃眼前亏,锄强扶弱虽是我辈本分,但也要看情况再说。明天有一批钱货要押回点苍,明天你们把它送回去,我留守在这。你说的对,我们不能怕了他。他们来了,由我应付,杀不到我们的人,他们会迁怒别人。我已回绝了少林武当的援助,他们在这也没几个高手,别白白送死。”
那人歉然道:“师兄,对不起,我不该说你怕他。我们跟你一起在这,就算拼了性命,也不能堕了点苍派的威风。”
柳涛决然道:“不必了,多几个人也不过多死几个人而已,你们准备一下,明日动身。”
那人心中暗自送了一口气,但也不敢表露出来,俨然道:“是!师兄保重。”
从中原和江南运往云南的物资,多从衡州经过,出了衡州向西走越来越荒凉,离衡州百里,有一个小镇,因为是向西的必经之路,周围虽然荒凉,这里过往的客商却不少,强人眼线多在此踩点。
这一日,镇上来了一位白衣公子,衣着华丽,三十多岁的样子,背着一柄长剑,比普通长剑长出一尺。手提一把金锁,看大小有四百两以上,他提在手上却是轻飘飘的。只见他步履轻盈,飘然若仙,煞是潇洒。眼神中却露出一股傲气,混没将周围的任何事放在眼里,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。
这么一个边远小镇,大街上看到一只老虎没人吃惊,就算跳出个鬼,也不过多看两眼。但看到这样一位公子,这样的衣着,手提黄金,毫不遮掩,却有点诡异。他走进镇上最大的一家酒肆,大喇喇地把金锁往桌上一顿,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