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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净净,眼下泛着粉红,偏眼角含泪,教燕景想起王府后花园那片池塘里的荷花,娇艳可人;这副皮囊比五年前更平添妖艳,脱去稚嫩,青丝散落,随风飘着,划过他的脖颈,他的喉结。
马一颠一颠的,怀里这般娇小的,柔软的;手还在他身上乱动,偏她没自觉。
喉结滚动,他也是个正常男人,哪里禁得住她这样无意撩拨?当即小腹一阵热流。“别乱动。”他暗骂。
香香上牙紧紧咬着下唇,一听,直接负气地把脑袋往他胸口狠狠一砸。
马颠簸着到了王府,燕景又拖着她直接往院子里走,香香低着头任他拉搡着,下人们眼神怪异地很,像是见了鬼一般。
等燕景把她往塌上一扔,门砰的一关,她也不曾说话。
平时再虚张声势,到他面前都化为乌有。
“不是伶牙俐齿的很么?怎么不说话了。”他坐在一旁的书案上,眯眼看她。
“说不过王爷。”她声音闷闷的。
“晓得说不过就给本王乖乖交待。”他移开视线,翘着腿,如此一来,他像是锦衣卫,审问着诏狱里的犯人。
香香叛逆心作祟,五年前不敢忤逆他,如今他凭什么这么对她?“关王爷什么事。”
燕景食指敲着桌面,一下一下的,她的心跳也跟着跳,“你那师兄还好么?”
香香一愣,他怎么知道师兄的?又关师兄什么事?
燕景走到榻前,摆出一个暧昧姿势来,拽着她的手腕,脸贴到她耳边,语气不善,“先生可知外面都在传什么吗?本王有断袖之癖。”他轻声说,“穿成这样,香香这是来投本王所好了?“嘴上从不饶人,见香香这样,自然要讨回来一二。
香香又教他气的一噎,“王爷说完了么?我们俩的事情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,王爷不该同我这样的人较劲。”
燕景哼了一声,拍拍手起身“不说便罢了,当真以为本王拿你没办法?”
反正来日方长,她不愿意讲,他就慢慢查,总归这五年她的事要翻出来。
其实五年前的气早就消散了,她突然出现的惊喜早胜过了那股子气。
“你好好学学那些东厂的公公怎么讨好人的,春凤阁待了两年也没点长进?”燕景起身,“把本王哄开心了,这紫禁城你才能呆的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