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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青江可谓是只手遮天,又且封建迷信,听说墨氏独子身患重病,便有人提议可娶亲冲喜。
但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小房位子,可依然架不住大批女人往上涌。
第一个还没进门就出了车祸,接下来几个临进门了又被墨家退掉,最后索性以给自家企业选形象大使为名,开始大张旗鼓的找姑娘。
而阮仪便是这年大选的优胜者,暂定为墨氏旗下珠宝集团子品牌的形象大使。
也是即将进门的第九个人。
而她的姐姐就是那个三年前被退婚之后又忽然离奇失踪的第六人。
自那之后,她阮家遭遇接连打击,父亲的公司被人暗地里打压,最后破产倒闭,又牵连金融案件惨遭抄家,如今母亲逃亡在外不知所踪,父亲身陷大狱冤案难清。
这一切,都和他有关。
想到即将要见到这个人间修罗墨延安,她的内心既害怕又期待。
外界传闻中要死不活的男人熬了这么多年也没传出死讯,又说这个独子按辈分算估计都五十多岁了,却连个老婆都没有,怕是墨家正房嫡传这一脉都要断了。
相比这些,阮仪最担心的还是自己最后的结果,究竟是留,还是死。
“到了,把她放这吧。”推车走了很久又一路往下,最终停在了回音颇响的一条密道之中。
阮仪感觉自己前方一扇门被打开,但没有人跟着自己进来,房内,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都听的清楚。
何况她随着莫名气息越加靠近而逐渐剧烈的心跳。
似乎有人正在俯视着她,这个人的身上带着厚重的木质香气,而他的呼吸匀长沉稳,至少,听着不像是个病秧子。
终于,她再也受不了这般诡异的安静,忍不住悄悄睁开了眼睛。
这一打眼就撞入了一口深潭之中,那样深邃的眸子底下泛着冷冷的光。
“二十二分四十秒,你熬的挺久。”幽暗灯光下,男人的表情晦暗莫名,但听声音,阮仪可以确认,他最多二十五到三十,绝对没有五十。
另外,他就算有病,也是看不出来的那种。
既然已经被看透,阮仪便索性坐起身来,强压下内心不安道:“还有人比我撑得更久么。”
阴影处的墨延安仿佛低声笑了:“你是唯一一个,”顿了一顿又道:“为什么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