唾沫。
别说，还真她娘的吓人呢，不过……没什么好怕的！
秦络耸了耸肩，咳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你们在这里，都出来吧，我也知道，白天的事儿，都是你们搞得鬼。”
嗖嗖两声，秦络只觉得耳边被人吹了两下。
随后桀桀的笑声在旁边炸开。
整个牧原山，都回荡着这小声，颇为毛骨悚然。
随之喊杀声破空而来，秦络感觉耳朵都要炸了，脑袋嗡嗡的厉害，各种兵刃碰撞的声音响起。
不！不仅仅是兵刃，还有火器爆破的声音。
突然间，一个鬼影出现在秦络面前，秦络吓了一跳，差点儿原地蹦起来。
随着一个个鬼影都出现。
这些人都是残缺的。
他们身上还穿着军装，破破烂烂的，身上的衣服都破旧，甚至于有的鬼都没了手脚，最过分的，是没了半个身子。
他们整齐站在秦络面前。
领头的少了一条腿，他蹦到秦络面前：“你能看见我们？”
秦络点点头：“当然，不然的话，我来找你们做什么？你们是军人？”
领头的鬼嗤嗤两声：“是也不是，几十载如一日，不曾想汝等之辈还有识得这军装之人。”
秦络听着都累得慌，这人文绉绉的，听着不像是当兵的，倒像个以前的教书先生。
不过那个年代战争肆意，别说是教书的了，只怕妇女都有上战场的。
“不知阁下是何时生人？又是参加哪次战争？”
那领头的鬼陷入了沉思，想了许久，才道：“何时生人倒是忘记了，吾生来无父无母，怎会记得这些，只是战争……”
这鬼又愣住了。
秦络听得着急，这鬼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么？
不过一想也是，过去这么多年了，或许早就不记得了。
“对了，是那场战争！”
秦络想起来了，很多年前的时候，当地藏了一批外人，他们暗中勾结，发动了这场事变。
当时这事儿闹得不小，不少人都死在这场事变中。
后来，经过强力的弹压，那些外国人才被压制，国家恢复平静。
想来，这些都是当初的参与者了。
“原来是先辈，晚辈失礼了，听先辈说话，似乎是个读书人，为何会出现在那场事变中？”
那鬼摇摇头，桀桀两声：“黎民百姓苦与战争，为平这场之事，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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