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弟子就挺好的。
若非看在曹老板那么帮助他们的份上，秦妙也懒得开这个口。
曹老板愣了一愣，似乎不知秦妙说得是什么意思。
谢衍拿着米袋，亦是不解地望着秦妙。
秦妙却也不解释，冲谢衍眨眨眼道：“买到米了，咱们要回去吗？”
谢衍顿了顿，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，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，“先不回去，去买些菜。”
秦妙小鸡啄米地点点头，一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。
谢衍心里的异样感更严重，总觉得秦妙这一次落水，有点不大寻常，但他并未说什么，朝曹老板拱拱手，便带着秦妙朝杂市集去了。
在他们转身的时候，秦妙朝曹老板露出一抹笑。
曹老板总觉得秦妙那笑，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，他挠挠头，不知为何，心里总是惦记着秦妙那一句话，让他回家看看家里人。
像是疯魔了一样，越是惦记，这话越是萦绕在他耳畔。
加之秦妙那一抹笑，曹老板心里突突地一跳，脑门一热，索性关店回家去了。
谢衍带着秦妙往杂事集去，瞥着秦妙满口不提方才的事，他忍了忍，还是问道：“方才你与曹老板说的那话，是何意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，随口说得。”秦妙耸耸肩，她觉得她要是和谢衍说，她是从曹老板面相上看出来，他母亲今天要亡故，只怕谢衍要以为她落水中邪了，不如先不说。
等到实在瞒不住再说吧。
不过曹老板要是回去的早，他母亲应该还有救。
曹老板月角略有些凹陷，但旁生红痘，意有转圜之地，也是因为非天已定生死，秦妙才开了那个口。
谢衍看着秦妙，眸光幽深，瞧出秦妙明显是在扯谎，他摩挲着指尖，最终却没说什么。
两个人从杂事集买了一些菜，便回到了荷花村。
如今天寒，地里的菜园子都还没长出来，只能勉强扣着点买些青菜。
秦妙看着那些都有些蔫吧的青菜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，又看看谢衍那精瘦的模样，整日吃这些东西，不瘦才怪，但奇怪的是谢衍的瘦并非是消瘦，而是一种很强健有力的瘦，只可惜那一双腿……
瞥了瞥谢衍的右腿，秦妙目光沉了沉。
佛家修因果，道家修承负，理论上差不多，不管怎么说，她接替了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