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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息,便调转马头,直接往江边郡衙门而去。
昏暗的衙门大牢,只有三两束光线从几只木棍支撑着的窗子射进,照在牢房潮湿的青砖地面上。一名巡捕领着陈星蝣与赵松离来到一间门被铁链锁住的监牢前。
“孙捕头,为何把尸体关在监牢?”只见那监牢里躺着两具尸体,正是那刘老汉父子,赵松离问道。
“大人,这刘延之死在灵堂,城中皆传其乃被其父亲亡尸咬断脖颈而死,在没查明真相之前,我们也不能排除亡尸杀人的可能性,为防生变,特将这父子两具尸体关押在此。”
“有道理,那关押的这些日,这两具尸体可有什么异样?”陈星蝣嘴里吃着刚路过伙房顺来的包子,嘴里鼓囊着问,丝毫不顾这三伏天,地牢里两具尸体已发出熏天的恶臭。
“这些日,都有专人轮换看守这两具尸体,并无异样!”
“把门打开,我且近前一探究竟!”陈星蝣搓了搓刚拿包子的手。
来到跟前,陈星蝣先是对比了这两具尸体的面容,眉眼间颇有些相似,是父子没错了。俯身把脸凑近刘老汉,如卷宗所述,这刘老汉口鼻上确实沾染了大量的血迹,此时早已凝固,成了一大片红褐色。画匠细长的五指同样被血液染成了红褐色,那邪魅的颜色仿佛已经浸入指甲盖的肉里。
“掌灯!”陈星蝣命孙捕头拿来松油灯,右手按住刘老汉的面颊,左手捏住下颌,轻轻的将刘老汉的嘴巴掰开,目光往刘老汉的喉咙看去,口中有些血迹,但不十分明显。
“陈司直,先过来这边看看。”在刘延之尸体旁的赵松离喊道,“这刘延之颈部伤口破损之处断裂之形,你看像什么器物造成的?”
“切口参差交错,每段较小拇指稍窄,每段上下成对应之势,这不就是人牙所咬吗?”
“正是,我刚在小臂上仿照咬痕做比较,除各人牙齿有些微不同,大形上几近一致!”赵松离把有咬痕的小臂伸向刘延之尸体脖颈处。
“伤口确像人咬所致,然而伤口处,血管暴露,大块皮肉丢失,尔等在刘家灵堂可找到刘延之颈部缺失的这块皮肉?”陈星蝣转身看向陪侍的巡捕。
“不曾找到,在刘老汉口中亦未寻见!”
“真如传闻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