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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李那次来这儿找我,不单是向我卖弄他的新任姣妻,我估摸他一定也有别的用意。从他一大堆的讲述中我已窥见了他的心理。因为大学本科时我们有《心理学》这门课。那课本上对人的心理活动讲的很细致,所以我根据老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词也能大体上判断个一二。
那天李玉龙说,他相毕亲,和媒人一块吃完饭后,便把那美貌女人带回了家。回去后,两人心照不宣如干柴见火,很快就缱绻缠绵难舍难分了。老李丧妻已三年,寂寞;而那女人虽丧失不久,但病榻上的男人自身难保,哪里还能给她温存?快三年啦,天天对着个空架子男人,与守空房有何异!人说女人三十是狼四十如虎,不正是讲这方面的事吗?食色性也,谁能例外?况四十多岁正是黄金阶段,饱受饥渴的她,遇到甘霖疯狂吮吸就再也正常不过了!
她把老李迎接的恰到好处,老李说开始他俩都一本正经,可一到晚上却都变了脸,一个成了饿虎,一个成了饥狼,一个眼神,一个扭妮,两人便疯了一般撕咬在一块了……
这些话,老李在收不住嘴的情况下,让我激了一下才讲出来的。我对神采奕奕的他说“哎李校长!这么美貌的女人,你是咋勾上床的?见一面就那样啦,哈哈!老李,讲讲让我听听,过过耳瘾!咱俩都有点年纪了,都是过来人,你也别害羞。说说没关系!讲,快讲讲,权当开心呢!”
老李也是个老实人,虽是教师不至于口出粗话,然正常人的生理需求都是一样的。他嘿嘿嘿笑了一阵后,禁不住我几催,也是他心头高兴吧,人一得意便忘形,便忘乎所以。他便把他那些风流潇洒的事全倒出来了,而且眯上眼睛美滋滋地咀嚼着那段美好回忆,听得我也羡慕了一阵子。但说到最后,老李又变了脸色,成了晴天转多云,低声对我说道“可是后来,后来她变啦……!”
“什么?变了?”我不解。
他望一望屋外,神情黯然地说道“是啊!变啦!越来越不象话了!”
“那你讲讲,咋变的?”我说。
李玉龙凝目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