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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姿态呢?
这辈子,还想让我儿子叫你爸?!想都不要想,门都没有!
不,门缝都没有!
许之寒一个人在花园里头暗暗起誓,对着主卧紧合的窗帘束手无策又舍不得离去,不知何时被蒙蒙的细雨润湿了肩背都没有察觉,直到打伞的齐妈一脸心疼地匆匆走到他身后才意识到黄昏早已降临。
“先生,这外头下着雨呢?这样是要感冒的呀!”看着这个打小由自己照顾大的孩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齐妈自然是疼到了心眼里,她虽说是不明白他们年轻人之间吵吵闹闹的是闹了什么矛盾,但让她就这么袖手旁观,她又实在于心不忍。
“太太她,没有问起我么?”被关在门外多时的许之寒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,只当简越是在跟他打心理战术,谁先低头谁先输呢。
齐妈爱莫能助地叹了声气,摇了摇头:“太太招呼了几句那位戚先生,就跟我说有些累了,上楼歇息去了。我刚去看过,她兴许是真的乏了,灯也没开,正睡着呢。”
她倒是真的睡的着啊?!
许之寒闻之更是垂头丧气了。
“太太说,您跟她已经离婚了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齐妈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许之寒,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一般。
许之寒恨错难返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,哀伤地点了点头,他现在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这个消息是假消息的人了。
齐妈恨铁不成钢啊,咂着嘴直跺脚:“哎呀,先生你怎么这么糊涂呀?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也会犯糊涂呀?太太那么好的人,你这是要上哪再去找呀?!”
其实前世的今天,齐妈在第一时间得知他们二人离婚的消息时,也是这么气急败坏的吐槽他糊涂的,只可惜当时的许之寒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实在忍无可忍她的碎碎念,一怒之下直接就把照顾了自己二十多年的齐妈给炒了鱿鱼。
事实上许之寒就是这样人,一旦认定的事情便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,但凡是劝阻的声音他都会执拧地让其噤声。而噤声最简单的方法就是,让这个人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。
后来他才知道,纵使自己财权势大,那些被自己简单粗暴请出人生的人,想再一次地找回来,却比登天还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