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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起矛盾,也值得忍气吞声。
祖母知道后,装模作样地给她贴补了些首饰,又说大伯母不容易。叫母亲认为祖母也过得艰难。其实那些东西都是祖母偷偷拦下来的。
夏婵道:“母亲,我听季停云说京城的言官厉害,父亲这次入户部,怕是不少人盯着咱们祖宅,可不能给祖母和大伯父带来麻烦。”
梁臻惊讶,“还有这种事?”
夏婵一脸“季停云说得,别问我”的表情,梁臻倒信了八九。
季停云出身国公府,哪怕一直养在云州,见识什么也必定不凡。
“那可怎么才好?”梁臻道,便想着与夏礼阳商量。
“太太,不如咱们自己置办个小田庄,先将部分细软放进去。等回府站稳脚跟,再慢慢整理不迟。总不好麻烦老太太帮您整顿。”林妈妈献出主意。
“说得也是。”梁臻细想一番,也觉得这个注意不错。她的嫁妆庄子铺子多在云州,零零碎碎变卖许多。
到了京城,本也要置办产业。
也正好给夏婵攒嫁妆。
梁臻改了注意,和林妈妈细细商量那些东西需要收起来,那些东西要放到田庄里。
要派什么人前往田庄等。
夏婵在旁边吃着果子,从前只道林妈妈精明干练,没想到是个厉害人物。
早已经防着老宅的人了。
她将梁臻的陪嫁分捡出来放在明面上,后期置办的还有珍贵的则放在田庄里。
梁臻只觉得林妈妈分得有道理,根本没去想是为了什么。
若论起来,夏婵自知母亲并非是愚钝之人,就是太容易付出真心,太容易相信人了。
待交接清楚,也已经是三日之后。
启程时朱家还来相送,朱宝润搂着夏婵大哭一场。
“咱们以后会在京城相见的。”夏婵虽也伤感,但是知道朱宝润以后的夫家在京城。
不过她那时候已经跟着魏候离京,两人自少年一别,竟再没见过。
“嗯,我以后一定找个京城的夫家。”朱宝润道。
气得朱太太连连瞪她,这种话也能浑说么?
送别众人,夏家才登上船,午饭也是在船上用的。
午饭后,夏礼阳和梁臻在船上叙话,夏婵带着景安和苏寄雪趴在船舷之上,看着滚滚江河,心中舒朗。
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晕船晕得厉害,没多久就呕吐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