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到她那恐怖的脸蛋。
那不能称之为脸了，那上面像是被车轮碾过的稀泥地，五官都分辨不清，眼耳口鼻都不在原来的位置。
她垂头丧气地坐在轮椅上，半死不活。
“嘶！”
看到她的样子，尽管在座的众人早就听说过，甚至见过，但再次见到，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太丑了！
丑得恶心，丑得吓人！
“来来来，大家看看，这就是小时候有仙女外号的云如烟。”
秦朝歌眯着眼睛，强忍着恶心站了起来，走到云如烟身边，将她散乱的头发捋了起来，扎成马尾。
坐在轮椅上一直不动的云如烟突然像受到了什么刺-激一般，拼命地把头发扒拉下来。
“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，你不知道苏家得罪了谁吗？还偷偷去烧纸上香，就显得你善良，我们都是坏人是吧。”秦朝歌一把抓住云如烟的头发，狠狠一拽，让她老实点。
云如烟吃痛，但她还是拼命地想把头发弄下来遮住脸。
一边扒拉，她一边流泪。
旁边有些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，有些看不下去。
这秦朝歌真狠呐。
“人都死了，我只是上柱香而已，你们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？”云如烟咬牙道。
“绝吗？”秦朝歌哈哈一笑，道，“那又怎么样？弱肉强食的世界，就是这样。
就像今天我爷爷需要肾源，我就从你身上取一样，你为鱼肉，我为刀俎。”
云如烟怔了怔，咬着牙没有说话。
“听院长说你不肯吃饭，不配合养好身子？”秦朝歌松开云如烟的长发，拍了拍手，“没关系，从现在开始，你一分钟不吃东西，我就杀一个云家人。”
云如烟嗤笑一声：“我给尘哥哥和他家人上香，不是因为我是活菩萨，是因为有次我迷路了，他把他的鞋子换来了叮叮糖。
他对我好。
云家人不庇护我，我为什么要关心他们的死活。”
“从你爷爷和你父母杀起。”秦朝歌冷冷一笑。
云如烟身子一颤。
“你在乎苏尘是吧，我现在就找大师诅咒他，让他和他家里人永世不得超生！”秦朝歌厉声道。
“不要！”云如烟激动地双手抓住轮椅，但她站不起来。
“那就乖乖吃东西。”秦朝歌打了个响指，门马上开了，有人送了食物过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