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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。」
张妈妈不服气,上前一步又说:「姑娘,您是未曾见过京城女儿家,大小姐又是其中之最,等闲人家的女儿,谁人不想要学她一分半分的?」
施凝安站定回过头,脸色冷了下来:「妈妈的意思是,我是等闲人家的女儿?」
张妈妈才觉得说错了话,连忙摇头:「奴婢是说……」
施凝安却不待她答话:「还是说,妈妈觉得姑祖母的教养太过逊色?」
她转过身淡淡说:「这是在路上,也不好罚,便攒下来,等回府了,再领罚吧。」
张妈妈呆愣住,不敢置信的问著:「姑娘要罚奴婢?奴婢从前可是夫人身边的妈妈,被老爷指派过来的。」
施凝安眉头蹙起:「你的意思是,你犯了错,我还罚不得你?」
张妈妈不敢作声,怎么说小姐是主子,她是仆从,哪里有说主子罚不得仆从的。但她身为小姐的教养妈妈,小姐当着丫鬟护卫的面,就这么训斥,是不是太过分了些?
她可全然没想着,这一路行来,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主子不敬,才是真正的过分。
「罢了,既然罚不得,回府了你便自领命回夫人那里去吧。」
张妈妈这才急了,连忙跪下请罪:「姑娘勿怪,都是老奴僭越,老奴冒犯了姑娘,还请姑娘恕罪。」
施凝安秀眉缓了几分:「行了,念你是初犯,回去领罚便算了。」
张妈妈心内不平,若不是怕夫人怪她责备,她缘何要受这乡野土妞的鸟气?可当下,她无论如何,也只得忍下来。
施凝安已经走到车前,车夫赶紧搬下小凳,预备让禄儿扶著小姐上车。
正在这时,只听林子里头传来嘈杂的尖叫声,很快,便见着一个身穿粉衣的姑娘,一边尖叫着一边跑过来。
她头上发髻散乱,披头散发,跑得衣襟也都散开。衣摆处不是脏污泥土,便是挂了树叶枯枝一类。
许是见着这里有人,姑娘眼光一闪,一扑,就扑到在施凝安脚边,抱住她的腿哭天抢地的喊起来。
「恩人救命,恩人,求求您救救我吧。」
施凝安一抬头,便见着五个大汉,手持大刀,凶狠的站在林子边,虎视眈眈看着他们这一群人。
饶是施凝安重活一世,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,不由得害怕往后缩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