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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一场意外了。
“你怕输么?”
江岷的声音在傅佳辞耳侧想起。
傅佳辞对输赢倒是没什么追求。
她的重点,是“怕”这个字。
她么,缺点无数,除了漂亮,唯一的优点,就是天不怕地不怕。
傅佳辞涂得艳红的嘴唇倾吐出几个字:“别对我用激将法,贱男人。”
她的脸是对着赵安阳的,话却是对江岷说的。
但江岷充耳不闻。
在这种情况下,“贱男人”三个字就变成是对赵安阳说了。
傅佳辞虽不情愿和江岷当队友,但是一旦投入到牌场上,她出奇的认真。
她手上没有大牌,而且散牌居多,江岷和赵安阳几个回合下来,她都没找到出牌的机会。
傅佳辞把牌扣在床上,有点想撒手不干了。
江岷是她上家。
这一轮,到江岷出牌了。
江岷要把牌凑到很近,才能看清牌面。
他出了一张黑桃七。
这是一张傅佳辞一定能大过的牌。
傅佳辞拿了一张黑桃十压过。
赵安阳有点发愁,他手里的牌很整齐,要想压制,就得出王。
单出一张王,他的王炸就被拆开了,江岷和傅佳辞手上很可能有炸弹。
正当他犹豫的时候,一通电话将他解救。
看到赵安阳手机屏幕上显示的“许月”二字,傅佳辞脸色瞬间变黑。
还不等手机铃响,赵安阳就按了接通,关切地问:“家里出事了?”
这通电话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,江岷把手里的牌反扣在床上。
这一幕有点奇怪。
那个女骗子,不是说她和赵安阳是一对么。
当然,她满口谎话,从她口中说出来的,未必是真。
赵安阳对着电话多说了两句,傅佳辞突然把手里的牌摔到床上:“还打不打牌了?”
赵安阳纤薄的身躯一个战栗。
他突然放下牌,直接起身走到窗户前去打电话。
傅佳辞没有追上去,而是把矛头转向江岷——“你看什么,小眼睛好聚光吗?”
对江岷来说,这是个新奇的评价。
他不认为外貌是自己的优势,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眼睛不小。
傅佳辞发火归发火,但还是容忍赵安阳打完了这个电话。
结束通话,赵安阳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腰,皱着眉头走来:“许月家里出事了。”
傅佳辞冷哼:“是她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