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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跳,吓得我手一抖把手里的冰棒给抖掉了,我看着地上那还有大半个的冰棒也哭了起来,于是,搬家声、寒暄声、哭闹声此起彼伏,这个院子里一派热闹……
这就是我们最初的相遇,没有青梅竹马的美好,只有哭闹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从家里人的口中知道,她们是新搬来的邻居,因为慕名而找到隔壁大院的退休医生陈爷爷看病,所以先临时住在这里,至于住多久还要看病情康复得怎么样。慢慢地从大院里的其他邻居口中听到了我最难懂的一个词“自闭症”,我不懂什么叫自闭症,也没觉得这是一种病,因为在我有限的5年社会阅历中,只有对感冒发烧才是病的认知,那些对我太遥远了,我小小的脑袋里一直想的是怎么见那个男孩,听大人说,那个男孩长得可好看了,可一直苦于没什么好机会。
整个夏天,那个男孩都待在房间里,也不出门,只是每周三固定去那个退休医生那,我跟院子里的其他小伙伴们天天都到处去玩,偶尔看到他会到院子里跟着他妈妈散步,可也是半个小时就又进屋了,搞得我们一众小屁孩很是好奇,大家都讨论自闭症难道是那种要关起来治的那种吗?讨论了很久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。
哦,郑重介绍一下,我叫陆小北,还有院子里的昊子、晓文、刚子、庭华、庭国,晓文庭华和我,我们三个是女生,庭华庭国是龙凤双胞胎,新搬来的小男孩听大人说是叫秦纬,我们几个还打算着以后混熟了也给他起个外号小名什么的,可人都没见到,取名这个事也就作罢了。
我们这几个小屁孩即将迎来了小学生涯,报名当天,秦纬跟在他妈妈后面很是抗拒地走着,旁边有很多小朋友都很奇怪地看着他们,本来是我们院子里几家人一起去报名的,可是走着走着,我们走散了,直到我们报完了名回到了家,我才看到秦纬,他一个人拿着魔方缩在墙角,在大人们的谈话中我隐约听了个大概,原来是因为学校看他的病不收他入学,秦纬的妈妈林阿姨急得就在一旁打电话给在国外工作的秦纬爸爸,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,院子里的其他大人们就过来轮番安慰,只有妈妈一言不发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