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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向来公私分明,执法严明,坏了规矩的人,定是不能放过的,同样我没做过的事情,也不认。”袁舒寒抬起头来,慢声慢气的回到。
“你!”见她死不认账,袁舒芸气的一张小脸都白了,上前便打算狠狠教训她。
如此千钧一发之际,袁家老爷袁盛来了。
“老爷,现在可是人脏俱全啊,您要是还要偏私的话,妾身这主母管家的位置是做不了了,您爱让谁做让谁做去。”赵茵茵虽年过半百,却还是一脸娇嗔。
袁盛摇了摇头,来到袁舒寒面前,“阿寒,这件事情当真是你做的?”
袁舒寒觉得有些恶心,这伪善的戏码他都演了这么久了,居然一点都不累吗?
她这个观众都有些看累了。
“我想比起相信我,父亲更愿意相信母亲的话吧。”袁舒寒一脸漠然。
事已至此,她根本不想辩解。
“老爷,阿寒没有偷窃。”楚歆见状忍不住大喊,帮助女儿解释,“阿寒真的没有偷窃,您一定要相信她啊,无论如何,她都是您的女儿。”
女儿本是至亲骨血,此刻说出来却是因为想要保命,何其讽刺。
“阿寒,你同我进来说话。”
话落,袁盛摆了摆衣袖,便进了屋。
袁舒寒跟了进去,她倒想知道,袁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
“眼下人证物证俱全,任我想如何保你,都是保不了你的。”袁盛背对着袁舒寒而立,慢条斯理的讲到。
袁舒寒闻言低低的笑了一声,小脸平静无波,却是握紧了双拳,“真是为难父亲了。”
“多年以前,我们和白家定下过娃娃亲,如果你能嫁给白家大少爷白慕川,我便可以不计较,更不会让院子里的人计较。”
袁盛也没有拐弯抹角,而是直接把话挑明了说。
“白家是这溧阳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,白家老爷白骁更是当今太尉,泰山则是当朝宰相,要是你真能嫁给这样的人家,对你和你娘来说都是好事一桩。”
怎么话锋一转,就成了给她安排婚事了呢?
袁舒寒也不是傻子,她听明白了一些,看来袁盛这是想跟她交换条件,不是吗?
可这么好的婚事能越过这袁府最受宠的大小姐,直接落在她这个被弃了十五载的二小姐头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