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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远的红色身影终究是没回来看看,打那时起,宇全却多了个毛病,一见女人就脸红。
烈阳昭昭,正午时分,大地缭绕着热气,腾腾直冒,山野间阵阵悠风吹散在柳枝上,忽而随风偏舞,忽而哗哗而笑,树身从不动摇。粗壮的树干斑驳的纹理,诉说着岁月的洗涤与年老。
最近不知怎么回事,半夜起来上厕所,总听到这树下有人一般,絮絮叨叨的。
不知谁开了个头儿,村民里纷纷议论起来,但凡中午饭后,总有人坐在柳树下乘凉,三五一起,议论起来,仿佛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。
可能这柳树不吉利,以前也没见过有过这样的事儿发生啊。
这玩意儿实在吵的闹心,大刘子去家里拿斧子砍了它!省的心烦。
哼,能砍的话,你砍吧,我可不沾这事大刘子面脸不情愿的说。
你小子年纪轻轻的,什么事也不敢干,能成什么大事?再说砍树而已,怂包!
你不怂包,你咋不去砍了?别以为我不知道,上次村东头的三蛋就是因为砍了颗树,到家后口吐白沫的死了,要说没什么,谁信?
那刘老汉见激将法不成说道:
你叔我是老了,比不得年轻力壮,给我年轻时那脾气,也就是十来斧头解决的事儿。
切!
大刘子面带不屑的点了一支自家的卷烟。
我说你叔侄子俩就别斗嘴了,解决问题是正经,我老伴昨晚也听到了柳树这里的声音,吓的她一宿没睡,地都没力气去锄,这是得请个先生看看了。
这说话的人是老冯,人实诚,大家虽都赞同这说法,可谁也没那请先生的钱,众人都不搭腔,却也不得不思量这事。
我靖边乡有个亲戚能治病善看风水,不如我今天下午就去请他过来看看,钱不钱的不要发愁,他人很好说话。老冯看出大家的难处,不以为意。
大刘子一听来劲了,满含笑意的说道:对对,记得你那亲戚好像叫德来,老冯经常说家里出的那个人才,我们都以为你在吹牛,呵呵。
当下老冯也不含糊,自己套了骡子车,赶去靖边乡不提。
隔日,众人见老冯赶着骡子车车上却没看到人,众人以为没能请来,都说:你常不与人走动,人家不来,也正常。
老冯说:不是我自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