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惧。
终于,他走到了四楼,用那双朦胧的醉眼看了看门牌就开始用脚踢门,然后又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酒。
“妈的,开门。”男人粗暴地敲着,不耐烦又充满怒气。
吱呀。那扇年久失修的防盗门终于开了。
“你……”
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,她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踢了,对,被男人一脚踢了进去。
“额。”女人吃痛地捂着腹部跪在地上,抬起头露出一张憔悴忧郁的脸,那张脸又近乎完美的漂亮,短发齐肩,眼睛里有同样有悲痛,比男人更甚。
“钱呢。”男人进来,好像踩到了她撑在地上的手,然后他一个趔趄倒在了这间窄小客厅里那张唯一的破旧双人沙发,喷着酒气说了这两个字。
“额,还,还没发工资。”女人抱着手,看来是踩到了,还跪在那里没起身,那一脚应该很痛吧。她半转过身子低着头轻声说着,生怕男人再发力踢来的样子。
“没有钱?”男人没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,生气的把酒瓶往木质茶几上一摔,一把揪住了女人的头发,女人也只是痛哼了一声,没有动。
“怎么,不想养我了?”他又骂了一句,把女人的头揪起来,让她仰视着自己。
“不,我……”她还是没能说完这句话。
然后,啪,啪……一连串的耳光声,一直持续了五分钟才勘勘停下。听得人心里直发怵。女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,两只手依旧紧握在胸前,没有挡也没有挣扎,更没有喊叫,只是仰着头半睁着眼睛任他打,眼睛里的灰败和平淡与迟暮的老人那么相像,似乎,被打的这个人不是她。
“啧。”男人起身,一手还揪着她的头发,一手又去拿桌上的酒瓶,她被拽着,眉头痛苦地皱起,嘴唇微动,没有出声。
“明天把钱给我,你对于我只剩这点作用,别让你最后的效用都失去了。”男人把酒举到女人面前,摇晃着空了大部分的酒瓶,说地模糊不清。
“我已经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了,不能……额!”她被男人一脚踢到了茶几边上,头发更加凌乱,嘴角的血迹让她的脸上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