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踪我？”
他神情坦然，没有半点愧疚。
白月楚的心一阵痉挛的抽痛，她张口呐呐问：“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？”
她的视线从那小女孩移到那陌生人。
陆唐伸下意识挡在这两个人面前，语气略显不耐：“你先回去，之后我再跟你说。”
他这举动，好似一把刀，生生在白月楚心里剜了一刀。
她怔怔地看着他。
从二十岁，到三十岁。
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十年。
她却像是第一次认识了他一样。
“今天是我的生日，你早上说今天很忙，没有时间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，有些说不下去了。喉间像堵了一团棉花，连声音都是干裂的。
“你可真忙。”她明明想讽刺，声音却轻飘飘的。
陆唐伸脸色微变，牵着女孩的手不自觉松开了。
林绵绵见状，连忙掐了一把小女孩。
女孩吃痛，立刻上前狠狠推了白月楚一把，大声喊：“坏女人！不准你欺负我们！”
白月楚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。
陆唐伸一愣，正要上前，林绵绵就在此时上前挡住了他的目光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孩子不懂事……”
陆唐伸于是收回手，冷冷道：“不用道歉，云云也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白月楚腿疼得站不起来，听到这句话，愣愣的抬头看着陆唐伸。
林绵绵也小心翼翼的看着陆唐伸：“我……我先带孩子走吧……”
她说完这句，陆唐伸的视线就从白月楚身上移开，牵起小女孩的手：“说好了陪孩子过生日，不能说话不算话，我们去游乐园。”
这一刻，海城没下雪，白月楚的心却冻在了这个早春。
她强撑着站了起来，看着他的背影，明明想追上去，却挪不动一步。
白月楚回到家，才发现她的腿青了一大块，手肘也破皮流了血。
她默默自己处理了伤口，明明不很疼，眼前却蒙上了雾。
关上医药箱，她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，一言不发。
偌大的别墅，好像最后一点人气都没有了。
晚上11点，陆唐伸终于回了家。
看到沙发上的白月楚，他皱了眉。
他随意走到白月楚对面坐下，打开了一瓶酒。
白月楚闻到酒味，咳了两声，陆唐伸却毫不在意，淡淡说：“想问什么？”
想问的太多了，以至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