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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的主子对你好。”
好一会儿之后,祁宴才说:“抱歉,我不能背叛我的主子。”
沈瑶耸耸肩,说:“那很遗憾。”
说完就要走。
祁宴连忙起身跟上,问:“那我可以写一封家书吗?我只想给家里报平安。”
沈瑶头也没回,扔下一句:“不能。”
祁宴:“……”
他没从沈瑶那里讨着好,刚回房间,便发现屋外的看守比之前的多了一倍有余。前前后后,严防死守,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
祁宴回了屋子,神色凝重。
萧越此时半靠在床头,整个人极为没有精神。那药吃得他面黄肌瘦,到如今连下地走两步都有些困难了。
一见着祁宴回来,立刻没好气地质问: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
祁宴:“跟沈姑娘说了说话。”
萧越神色一沉:“说什么?”
“让她放我们下山。”祁宴说。
萧越一下子坐起来,几乎有些迫不及待:“她答应了吗?我们什么时候走?赶紧走,那药再喝下去,我的命都得交代在这。”
祁宴却站着没动。
萧越脸色变了:“你有话就说。”
“我们怕是暂时走不了。”
祁宴随手推开半扇窗户,外头的土匪来来往往,比之前多了一倍不止。
祁宴又将窗户关上,回过头来,对萧越说:“主子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沈瑶要留下我们。”
——
沈瑶这几日,每日都要去一趟议事堂,问问沈鸿派出去的探子回来没有。
这一日她和祁宴分开之后,便又去了议事堂。
一进门,刚和沈鸿说了两句话,便有一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。
父女二人同时变色。
沈鸿起身上前,一把拎起那人,沉声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此人,正是他派出去打听朝廷动向的探子。
此时这人一身血腥味儿,整个人踉踉跄跄,全靠一口气撑着。
“大、大当家的,”那人嗓音沙哑,语气急促,“朝廷派元楚领兵三万,不日出发,前往龙虎山剿匪。皇帝令,务必、务必荡平龙虎山匪寇,拿沈鸿归案。”
一句话说完,那人已经撑不住,直接晕了过去。
沈鸿脸色阴沉,唤人将探子带下去医治。
他转头看向沈瑶,说:“你大哥信中所言之事,并非虚言。”
沈瑶并不意外,只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