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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略微在脑海中闪过这一个名字,似乎都已经会在他们的心口上留下一道锋利的伤口。不致命,却疼痛非常。
“妈妈,妈妈醒了!”利椿男稚嫩的声音打断利胜天和利美腾之间的交谈,纷纷将目光投向温雅。
温雅右眼前盖着一块白色的纱布,只能借助左眼望向利椿男。她勉强在脸上挤出一道脆弱的笑容,轻轻地抓着利椿男的小手。利胜天立刻靠了上前,问道:“你怎么样了?是不是哪不舒服?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一下?”
“我没事的,扶我坐起来一下吧。”
利胜天扶着温雅靠在床上坐了起来,利美腾已经倒出了一杯温开水给她递了上去。温雅接过杯子,对着利美腾笑了笑,又对利胜天说道:“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,你一会儿回头就去和副局长说吧,我们会和这批知青一起去云南的。现在这样大家都没事就是最好的了,就算去了农村之后辛苦一点也只是我们两个人辛苦而已,人没事就好。要是不早一点答应下来,你也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到时候又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。他眼红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难得这次出了事,他不趁机搞垮你?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。好在副局长也帮着我们,这样我们去了云南,他也没辙了。”
“行吧,我一会儿会去和他说的。”利胜天叹声说道。
两天后温雅从医院顺利出院,利胜天踩着黑色的自行车搭载着她返回家。温雅在头上裹着一块蓝灰色的方巾,刚刚拆除了纱布的右眼似乎仍无法清晰地看清楚眼前的一切。随着自行车在街道上穿行而过,她所看到的一切仿佛也化成了一股模糊的影像。她眯着眼,试图将眼前的景物聚焦于眼中,但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,眼球深处就又传来了一阵如针刺般的疼痛。
她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。
只有三层楼高的住宅楼整齐地排列在一起,外墙是清晰可见的红色砖块,砖块的红色中渗入了少量的黑色,白色和灰色。一楼的墙角处,在砖块与砖块之间的缝隙里长出几根不知名的野草,野草有气无力地弯着身子。利胜天踩着自行车从边上的巷子驶过,停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,空地处种着一棵高大的榕树,数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