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屯兵乌程,没想到这家伙看孙权年幼,仗着孙静的功劳,竟妄图夺权。
“伯符,你来了——”看到孙策走进来,孙静快步迎过来,躬身抱拳道:“这逆子不知天高地厚,我已亲自将他绑缚来,要杀要剐......任凭伯符处置!”
此时的孙静,既恨又怒,恨孙暠不争气,犯下如此大错,只恐罪责难逃,但他又是长子,怎能忍心看着他送死?
孙策赶忙扶起孙静,叹道:“叔父不必如此,这件事我自会妥善处理。”
“孽畜,还不过来请罪!”孙静回头呵斥了一句。
孙暠浑身一颤,转过身却不敢抬头,冲着孙策直磕头:“大哥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你看在我爹的功劳上,饶我一命吧!”
孙家这一门,年轻一辈以孙策成就最大,威望也最高,兄弟众人无不敬畏,孙暠敢反对孙权,却对孙策不敢有丝毫忤逆。
听说孙策起死回生的消息,吓得好几天不曾睡觉,此时已经是噤若寒蝉。
孙静手臂颤抖,抽出荆条双手递给孙策:“伯符,你尽管责罚这逆子,我绝不为他求情!”
孙策轻叹一声,将荆条交给身后的孙河,上前扶起孙暠,说道:“严格说起来,你也不算铸成大错,毕竟还没有真正出兵,一切只是传言罢了!”
“大哥,你是说......你要放过我了?”孙暠惊喜地抬起头,两只鱼泡眼顶着黑眼圈,显然也是受了不少惊吓。
孙策拍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叔父年纪大了,身边需要人照顾,你以后就留在他身边吧!”
“多谢大哥,多谢!”孙暠喜出望外,本以为这次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,没想到孙策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。
“你真正该感谢的人,是虞县令!”孙策叹道:“若不是虞仲翔号召各县不要轻举妄动,让你有所忌惮,没有出兵,这件事恐怕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”
孙暠也是一阵后怕,咽了口唾沫点头道:“好,回去之后,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虞翻此时为富春县长,孙策遇刺之后,各县官员都打算去奔丧,但虞翻认为江东未定,若果官员贸然离开可能引起大乱,带头留守县衙就地服丧。
其他人也怕贼人趁乱而起,都跟着效仿,维持了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