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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卿站起身,给他倒了碗醒酒汤,刚递过去就被他打翻。
随后,他掐着她的下颚,吻住她的唇。
酒味扑面而来,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,时卿推了他两下没推动,他反而将她打横抱起,直奔卧室。
男人将她粗鲁的丢在床上,俯身而下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。
时卿咬着唇,默默地承受着,她偏过头,盯着墙角那盆绿植。
没有任何感情,只有索取。
男人将她的脸掰了过来,他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,手指轻抚着她的脸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时卿直勾勾地盯着他,眼中泛着水雾,他知道她不会说话。
她是个哑巴。
可他每次都会不厌其烦的问。
有时候时卿都分不清,他是在羞辱她,还是在感叹。
她握住脸上那只手,偏了偏头,在男人的掌心蹭了蹭,像小猫在讨好主人那样。
这是她在这种事上,唯一能迎合他的了。
男人漆黑的瞳孔暗了暗,好似有汹涌的暗潮呼之欲出,他反握住她的手,将其剪在她头顶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……
时卿在睁开眼的时候,外面天已经亮了,床边空空荡荡,但是浴室里有水声传来。
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,在穿最后一件的时候,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,是魏远洲的。
时卿看了眼浴室门透出的模糊身影,又看了眼手机屏幕。
韩恬:你回去了?
韩恬:每次你都这样,就非得去找那个哑巴来气恶心我?
时卿睫毛颤了颤。
浴室的门打开了,魏远洲裹着浴巾走了出来。
他身上还冒着水汽,湿漉漉的头发垂下,发梢还在滴水,点点滴滴落在胸膛上,顺着他腹肌的纹路汇聚成一条水线。
时卿收回视线,低头扣自己的衣服扣子。
魏远洲来到床前,拿起自己的手机,又瞥了眼低头穿衣服的时卿。
“看到了?”
时卿嘴角牵出一抹微笑,她摇了摇头。
结婚那天,他告诉她:你要一直乖乖的,别爱我,我们像原来一样,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。
他说别爱他。
所以看到了又怎么样?
他会在乎,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吃醋,会伤心,也会难过。
不被在乎的人,是没有资格生气的。
相反她的爱,和她的情绪只会对他造成负担。
她怕连他也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