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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。
沐宛晴大口喘息着平复了自己的心情,看着一旁冰冷的尸体,她才有些头痛的蹲下身子。
她居然在上班的时候睡着了。
两个月前她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,可因为三年前的案子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她,最终只能来殡仪馆值夜班打工。
说来也是好笑,之前人人趋之若鹜的设计师,如今居然在殡仪馆里面给死人整理衣服。
她捡起地上掉落的化妆刷,虎口止不住的颤抖,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安稳下来,监狱中对待不听话的女人有一百种惩罚的方式,不留疤痕,痛不欲生,但又不会被狱警发现。
哪怕钢钉拔出来了,指甲长回来了,可手抖就是她在里面留下的后遗症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永远都没办法再拿起来笔画图纸。
“你还没走?一会儿天就亮了,”打更的老头姓张,是个罗锅,佝偻着身子进来看了她一眼,声音疏离,“刚才来的路上,看到有几个小伙子在路上堵人,你今天最好绕路走。”
她愣愣的点头,有些麻木的道谢。
那群小流氓是从她在这殡仪馆上班第二天就缠上她的,说她长得像明星,想和她玩玩儿,话的说实在太难听。
沐宛晴的人生中从没有处理小混混纠缠的经验,她就只能躲。
往常下班回家都是走南边的路,因为东边的还在建一直都被圈起来从没走过,但今天为了躲开那群小混混,她也只能往夜色中去。
尚在修建的路不平坦,路灯也忽明忽暗,她有疲惫的往回走着,单薄的衣裳在冬日根本不保暖,手都冻得又红又痒,也不舍的买一副手套。
身后传来摩托轰鸣的声音。
“草!老子在风里等了那么久,竟然还敢绕路走!”
“大哥!这里这么偏僻,一会儿抓着了能不能也让兄弟们开开荤!”
她心下大惊,来不及回头便飞快的往前跑去,小混混们的咒骂声越来越近,可她却脚下一歪,竟然被石头绊倒摔在地上。
身后的几人如同恶狗似的扑了上来,为首的黄毛用力将她压在身下,急色的解着裤腰带,淫笑声令人作呕。
下一刻,一只牛筋底的旧皮鞋出现在沐宛晴的眼前,还没等她呼喊救命,就踹在了黄毛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