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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,不知道为什么,也许是因为这儿的酒从不掺水,也许是因为这儿的小食好吃,反正不论因为什么,从来没有出现过与这酒馆争业的,所以这儿也是平时喜欢饮酒作乐的镇民的第二个家。
正值清明,回乡祭祖的人也越来越多,祭完祖在这酒馆与朋友喝上那么几杯,观赏观赏馆中做戏的舞姬,也有不错的韵味。
“混账东西,我说过几次了,这儿没有这个人,也没有这品酒!”
“我不信,不信,这儿肯定有,肯定有...”
馆中人闻声而望,只见店长站在门口,手中提着一碗水,在往一个乞丐身上泼。这乞丐浑身黑斑,鞋子只有一只,裤腿快烂到小腿了,衣服倒保存的完好,有几个破洞也被缝补起来,但这缝的确实不敢恭维,让本就脏破的衣服跟为邋遢。脸上的油污代表他已经很久没洗脸了,头发很长,也很乱。
“滚,别再让我看到你,混账!”
“求你了,求......”
那乞丐还没说完,店长便毫无情面的关上了大门。
全场寂然无声。
良久,店长把手中的碗搁在了身旁的酒桌上,用围裙擦了擦手,说道:“抱歉各位客官,本店今天不营业,各位客官请回吧。”
“为啥啊,就因为那破乞丐?”
“怎么这样,我刚点了酒,还没做好呢!”
“能不能让我看完这舞......”
也许是想起来刚刚店长对乞丐的样子,也许是因为天色真的很晚了,大家也只是抱怨了两句,也不再说什么,要回了该退的银子便离去了。
太阳在一点点落下,本来熙熙攘攘的客人全都离去了,有几个为了看舞的赖皮看到店长那粗壮的手臂,也知趣的离开了。
“他走了”
“我看到了”
舞台上的舞姬跳完了最后一曲,飘飞的舞裙低落下来,长袖也从灵动变为了静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