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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几步,竟看到舒宅的院墙处,开了扇门。
木门厚重,狭窄,两扇打开,也之能让一个人进出,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石猴墩,默默守护着这扇木门,庄重,古朴,彰显宅子主人的地位。
两扇木门开着,一个戴眼睛,穿着西服,背着一个方包的男人从门里出来,扭头跟里面的人告别:“周管家,请留步。”
周管家紧跟着出来,站在门外,五十来岁,穿着长袍,戴一顶瓜皮帽,他一脸恭敬地带眼镜的人告别:“张大夫,您慢走,这么晚了还麻烦您,真的是非常感谢呢.......”他的语气虽然客气,却压的很低,显得严肃又神秘。
巷子那头有一个男人经过,脚步匆匆。
戴眼镜的张大夫周管家都不说话,等那人走远,张大夫才说:“周管家,客气了......我能帮就帮,不是外人.....”
“周管家.......”院内有人轻声喊了一句。
“冼姨——”周管家跟身后跟出来的人打招呼。
从院里跟出来的是一个女人,四十来岁,挽着发髻,又高又瘦,穿着一件青色条纹上衣,下身穿着肥胖的黑裤子,她脚步匆匆,叫住戴瓜皮帽的周管家,“周管家,这是太太让我送过来的......”说着,把手里一个精致的袋子交给戴瓜皮帽的周管家。
“冼姨——我知道了......”周管家接过冼姨手中的袋子,塞到张大夫的兜里:“张大夫,请您收下这个。”
张大夫摇手拒绝:“周管家,这就不必了,我已经收过诊金了。”
“张大夫,这是夫人的意思,您一定要收下......”冼姨走近张大夫一步,压低声音说,“夫人的意思是,府内下人因为偷窃被责罚这事也是不好的,说出去会坏了名声,如果有人来问张大夫出诊的事,就说是下人摔了......可......”
见童谣经过,冼姨止住话。
等童谣走过,冼姨才接着刚才的话:“.....可千万别说那伤......”
张大夫连连点头:“冼姨妈,请您放心......”他伸手摁了一下口袋里的东西,感应一下,大概是一个金条,不经意地沉重,“我就是来处理一单意外摔伤,没有其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