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答应的道理。
“臣领命！”
出发的那日，李承瑞同那位监军见了一面之后就各自分开。
他在前面骑马开路，那位监军坐着马车殿后。
十几日来，那位监军推说感染风寒，不曾出来相见。
李承瑞留了个心眼，找到了送饭进马车的下人。
“可曾见过那位监军？”
“回禀将军，小人不曾见过，饭食皆是由那位监军的侍从接受的。”
知晓问不出什么，李承瑞挥挥手让他离开。
他看着那辆马车的方向，眼中冒出精光。
辗转半个月。
消灭了好几拨土匪，终于是临近了北方边塞。
护送粮草的马车停留在他和姐姐下脚的小城之外不远处。
李承瑞看着小城的方向，内心渴望见姐姐一面，不过他还有任务在身，自然是不好脱离军队的。
“将军想家了？”
晋茂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李承瑞的背后。
李承瑞似乎是被惊吓到了，呆愣了一瞬才跪地，“见过陛下，您怎会在此？”
晋茂扶起他，“出门在外，无需讲究这些繁文缛节。”
“朕长期在皇宫中，耳目闭塞，这次也是想出来看看北方的民情和军队的情况。”
“将军不怪罪朕就好。”
李承瑞面上显现出几分激动，“陛下圣明，微臣岂敢怪罪。”
“朕依稀记得，将军家就在这座城里？”晋茂看似无意见转移话题。
“是，劳烦陛下牵挂了。”
晋茂凝视着他，“既然如此，将军就回家看看吧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李承瑞连忙推辞，“军务在身，岂擅离职守。”
晋茂微微笑了笑，“将军放心，这里朕已经安排好了，将军赶快回家去吧。”
他似乎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什么，又道：“朕也想进城看看，不如就随将军一起，也顺路在将军家中歇息一晚。”
李承瑞犹犹豫豫不敢回话。
“怎么？”晋茂看似因为他的推辞有几分生气。
“陛下，家中简陋，恐陛下不适，不如微臣先安排人回去通知姐姐，好好收拾一番。”
李承瑞连忙解释道。
晋茂体谅地笑了笑，“不必，朕此行正是要见识真正的民情，将军不必劳累。”
见无法再推辞了，李承瑞这才咬牙应了下来。
君臣二人也没带随从，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。
兜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