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裸着,只在腰间束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,就这样迈着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走出了浴室。
她晏晏一笑:“难道,叶先生喜欢看女人搂着被子在床上哭?”
叶亭章随意地擦着头发,目光从她半露的锁骨划过,眉眼间长留一抹随性的笑意。
“倒也不是不行。毕竟电视里这种情节,我还没见过。”
言恕漫不经心提起滑落的浴袍。
“我不是演员,演不来戏。”
叶亭章走到茶几前,拿起金丝框眼镜慢慢擦着。
“那今晚,在瘟神和你朋友面前,你的演技倒挺不错的,像是资深演员了。”
言恕作为当事人,自然不会傻到将这话当成赞许。
她薄唇微张,又合上了。
见她这副表情,叶亭章失笑:“言老师最近,很缺钱?”
言恕故意溢出一丝楚楚可怜的娇嗔。
“众生皆苦,不是这儿苦,就是那儿苦。叶先生这样的天之骄子自然没有体会过。”
叶亭章抽了把椅子放在她面前坐下,头微前倾,挑逗地瞅着她。
一缕热气自他鼻息中溢出,喷薄着言恕的下颌。
“我还以为,以你的才华,一篇稿子就能在松京横着走。”
“京中多才俊,名流遍地走,没想到叶先生这么高看我。”
言恕两次见叶亭章,他都戴着眼镜。
刚才在床上,她紧张不安,无心留意这男人样貌,此时她才有机会看清这人的脸。
鼻梁挺阔,线条明晰,浓眉深目,比着上衣冠要英俊浪荡的多了。
只是他右脸耳根处有一条几不可察的淡淡疤痕,配上那一双温润薄唇,警告她这人可能并不好惹。
不知谁说的,薄唇者薄情。
今晚四人饭局散伙时,自己的死党范初夏悄悄感慨:“能让大半个松京都害怕的叶亭章,原来长这样。他明明看起来斯文优雅又平易近人,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都怕他呢?”
当时,叶亭章的朋友唐颂温戏谑地回应范初夏:“你都说了,是看起来。”
连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哥们儿都这么揶揄他……
可该干的都干了,现在后悔也不过是给自己草率放纵的行为许之以道德的安慰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方便的话,我把卡号发您短信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