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，有话不能好好说嘛？”老板有些气氛的说。
林羽凡面目苍白，颤颤抖抖地说：“不…不是…小…小心…他们…”
“不是不是什么，刚才你们打架的时候怎么不……啊啊啊啊！”
话音未落，林羽凡猛得一抖，脱离了老板双手的搀扶。恰好这时，那三个人从玻璃门之中挣脱出来，发狂般地大叫着，朝着人群扑去。
那老板娘就像是饿狼一样，扑倒了老板。牙齿咬破了他的衣服，刺穿了他的肌肉和血管，血液从皮肤渗透出来。
这三个人的疯狂引起了骚动，围观的人不要命地奔跑着。
街上从各处都传来了各种吼叫声，还有人痛苦的呻吟声。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，奏响了地狱的乐章。
超市里面的货柜和商品被推倒，玻璃渣遍布陶瓷砖地面。那些“疯子”抓到人便开始撕咬。客人和人群如同见到了恶魔一样，疯了一样四散而逃。
那些彻底疯了的人脸上都刻印着疯狂二字，他们的眼睛已经只剩下呆滞，喉咙里只有嘶哑的咆哮。
巨大的人流朝着林羽凡涌来。
也许是因为长期练习的缘故，林羽凡的体力要比一般人好上那么一些。
林羽凡心中只有一个想法，那就是跑！
但眼下，前面的商店似乎也有类似发狂的人，前面的人流朝着自己猛扑。他若要直接跑回家，就必然会逆着人流。更何况前面也有发狂的人，也非常危险。
他侧身躲进一个胡同里。
怒吼声、求救声、痛苦地呻吟声交织成一片。
可是，阳光还是如此明媚，只不过没了和煦的微风，和小鸟的歌唱罢了。
没有再看见那些发狂的人，林羽凡稍稍恢复了一点点理智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了？”林羽凡忍不住问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