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一想，自己的那双眼，不，是素素那双眼早已物归原主，自己框上不过一双鱼眼罢了，怎会流泪。
远远地，素锦似乎看到了往日服侍她的小仙蛾。
“素锦，我来送你一程”
“红烛，这些个年头，我为了君上，为了见到君上，为了让君上对看我一眼，做了多少错事，我污蔑元贞，陷害素素，现在这一切，不过是我自己结下的果罢了。”
红烛看着这个痴情的女人，心里竟流露出一丝同情，今日前来，本是因为天帝怕她在惹出什么祸端，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处于这种心情中，抿抿嘴说道。
“今时不同往日，倘若你之前在若水一战时尽好自己的职责恐怕也不是这种结果，自己中下的因，自己来承受这个果吧”
俩人走在去往司命星君的路上，石板另一侧的几个小仙蛾都在讨论若水一战的事，素锦可没有心情来听这个，正打算绕过这些小仙蛾时，耳朵先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
一说“听说了吗，那个君上的侧妃，被天帝逐下界，也不知犯了什么错”
另一说“这你都不知道，若水一战素锦身为守钟仙蛾，没有禀于天帝，自己一个人跑了……”
前一个插嘴道“好过分啊”
另一个继续说“还有呢，前几个月的元贞殿下你知道吧？”
前一个点点头，后一个继续说：“其实元贞殿下并没有调戏素锦，本就是素锦为了见君上，才污蔑元贞殿下的。”
前一个说“真是不要脸，幸好我没有服侍她，听说，当年的素素是白浅上神。”
后一个说“真的？那，现如今君上没了，也无济于事了不是吗？”
前一个想了想，点点头，表示也对
两个小仙蛾将素锦种种罪行一一说了一遍，说的红烛也有几分羞愧，而素锦却在他们的言语里，也略想一二。
他们说的一点也没有错，本就是犯下了，还怕嚼舌根？她昭仁公主一生确实犯错不少，唯一不认得是，她陪伴也夜华这么多年，竟，竟还比不上一个凡人，竟还比不上一个十四万岁的老太婆。
“素锦，素锦”
回过神来，原来已经到了
缓缓走向那椭圆形台子，喝下红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