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让坠入其中。
“云川,这么晚了,该体息了。”一通喊话把他从深渊中给拉了出来,齐云川回来一看。
“水风,你怎么也来了?”
“我睡不着,在军营中转转,你看这夜色多么美啊,要是一直是这个样子那该多好呀。”蓝水风望着无边无际的黑色苍穹,看着齐云川抚摸着这道疤,不禁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你是不是想那一场仗,那是咱们参军以来第一场硬仗险仗。”
齐云川轻轻说道:“是呀,我还历历在目,我一想起便心中泛起一丝凉凉之意。”
三个月后,从各地挑选出的精壮之士纷纷开往北部边城,顶替因年老退伍的老兵。
齐云川所在的部队连击卫距离北灵军最近,北灵军经常派人喊话滋事。
下雨天的清晨,五千北灵军偷袭连击卫军械库、粮仓,连击卫一千多名守备士兵死去,五千多人直接向连去卫大营杀去,连击卫士兵依托大山向山下敌军扔石头放箭,约有一千北灵军翻过后山,从背后攻击连击卫,连击卫两线作战,损失过半,卫军与左右都尉阵亡,由于山头不大,每次进攻最多只能展开两千人。
齐云川和剩余士兵与北灵军肉搏,一名北灵兵拿着长枪向齐云川刺去,齐云川用刀把枪挡住,向前一步,大刀刺入那北灵兵心脏,又是一刀,又将一人刺死。
齐云川放下刀倒了下去,他太累了,这一波防御他接连杀敌三十多人。
他的胳膊上被敌人砍了二处伤口,腿上被刺了一下,还好这都不是致命伤。
北灵军进攻被打退,连击卫仅剩下二百多人,这然而士兵们却都没有丝毫投降的意思。
对方北灵军的损失也不低,约有近三千人阵亡,和连击卫士兵一对一拼杀,几乎是一命换掉一命。
在北灵军偷袭时,连击卫士兵在烽火台点起求援的烟雾,离他们最近的各大营看到信号纷纷派出兵勇前去救援。
齐云川拖上有疲惫不堪的身躯用军旗当作扶手用力支撑起来。
齐云川扯着嗓子大声说道“我们只有这么点人了,如果强行突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