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前哪里是什么土包,分明是野冢,那些白幡,就是一块破布,被杆子挑着妄自而动,哪里来的风,哪里来的香味?
张竹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,想逃离,双腿却不能随意使唤,中邪似的站立原地,想眩晕,头脑却又无比清晰,如果闭着眼睛,更会胡思乱想。
这时,坟冢面前的土吱吱作响,一会,一朵一朵的天葵破土而出,它们是那么娇弱,但又那么的邪恶。
其中,有一株天葵破土之后蹊跷的缠绕着张竹的脚,然后死命的拉扯,其他的花朵都在晃动,发出阴冷的笑声。
张竹一个激灵,浑身大汗的醒来了,口喘大气,这时房间的天葵正颤了一下,仿佛在嘲笑张竹的怯懦。
此时此刻开始,张竹开始对此花充满了厌恶之感,他不顾一切的端起花盆,一下子丢掷门外,哐啷一声,花盆碎了。
张竹循声望去,那株天葵,就像人垂死挣扎一下就枯萎了,不仅如此,还流出了红色的液体,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,紧接着,张竹双腿一软,大病忽至,倒地不起,面色惨白。
张竹不知昏睡了多久,浑身酸痛,身体就像濒临死亡一样,沉重,疲乏,随时都会驾鹤西去。
他青面白唇,内心十分后悔来造访了表哥,更后悔表哥送的什么天葵?
难道表哥想害死他?瞅瞅此时的天,差不多凌晨微曙,张竹撑着身子,想逃离此处。
用尽了浑身的力气,宛若死犬一般,刚走出院子时,靳阳的身影鬼魅的出线在他的面前。
靳阳说:“表弟,这么早,你想去哪里?”
张竹惶恐极了,可声音却淡然道:“我想回去,叨扰多日了,实在过意不去,表哥放我走吧。”
靳阳不动声色说:“可以,但是你必须再住三天,三天以后,我还你自由。”
“表哥,三天之内,我还能活着吗?”
靳阳的脸,在灰蒙蒙的光线里,十分的冷漠,他说:“不管活不活,你都不能走。”
看着靳阳坚硬态度,张竹知道走不了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于是回到房间里面。
梦里,还是那一块地,从土里钻出来的天葵沾染着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,它们在张竹的身边摇曳着,宛如魔鬼乱舞。
张竹硬着头皮说:“我是读书人,和你们没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