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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哲对墨子寒鞠了一躬,后拿出一块板将墨子寒连同轮椅一起推入车内,接着对她做出请的手势。
虽然不知刚才的司机是谁,但她早就在媒体上见过此人,深知司机就是墨子寒的贴身助理,这让她刚加确定自己的猜测。
她竟是跟传说中的墨少在同一辆车上,若是发生在昨晚之前,她一定引以为豪兴奋睡不着觉,可如今她恨不得躲远一些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……她竟然没有地方坐?
白明月瞪着眼睛在车子后面空荡荡的空间来回扫视了好几圈,显然这里原来的座椅皆被移除,难不成让她一直保持半蹲着的姿势?
她看向那张稳坐轮椅上的冷脸,粉唇动了动,最后决定不开口说出自己的抗议。
以这面瘫男的性格,她说出口只能是自讨没趣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缓缓停下来,白明月看向窗外的房屋,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惊讶。
她自诩定力不错,只是在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面前很轻易的被一次次破功,为什么车会在她家停下?
“你早晚要回家。”墨子寒伸手拉开车门,将得到答案恍然的她一脚踹出车。
白明月揉了揉特别痛的屁股,抱着擦伤的胳膊默默问候了墨子寒的八代祖宗,有些一瘸一拐的用钥匙开门走回家。
正如墨子寒所说,今天不回家,以后也会回家汇报接下来不能呆家的理由,可是这家伙的脑袋会不会转的太快了点。
苏哲从司机位上转过身,意味深长盯着消失在门内的背影,唇角挑起玩味的笑容:“墨少,这次不打算忍耐了?”
他是墨少的贴身助理兼医生,腿疾就是他治好的,也是唯一知道墨少秘密的人,不过现在看来,要多一个人知道了。
墨子寒平淡无波的黑眸扫过苏哲,被后者讪讪一笑转过头去,狠狠揉搓着脸部肌肉。
只是一道眼神而已,竟是感觉自己的脸要被冰冻住了,可想而知与墨少零距离接触的亚历山大。
苏哲对今早彻查过底细的白明月在心中竖起默哀的旗帜。
一门之隔的家中,白明月在门口换了鞋,视线掠过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。
地方不大,也就二十平方,家具都是用最廉价的木头用钉子钉住,此时木头椅子上正坐着一位妇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