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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拦在门口,冷眼看着他们道:“我家小姐找你们娘有点事,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
顾婶的大儿子闻言立刻道:“这里是我家,我凭什么不能入内?!”
珍珠淡淡看了他一眼,冷笑了一声,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软剑来:“就凭这个!”
软剑轻颤,在晨光下泛着流动的银光,顾婶的大儿子顿时停了脚步,看着她手中的软剑,又惊又怕。
珍珠的目光,在院子里噤若寒蝉的众人面上一一扫过,冷声道:“我再说一次,我家小姐有事要处理,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
天越来越亮了。
阮音接过银票看了看,皆是五十两的面额,一共有五百两。
要知道,如顾婶这样的人家,一家人全年的收入,最多也不过二十两,五百两对他们而已,简直就是一笔巨款,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够得到的。
“五百两。”
阮音凄楚的笑了笑:“堂堂承恩侯和夫人的性命,就值五百两。”
听得这话,顾婶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的干干净净。
阮音给了琥珀一个眼神,琥珀立刻会意,抬脚上前,解了顾婶的穴道,而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。
顾婶跪在地上低着头,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显然怕到了极致。
阮音看着她,冷声道:“你丈夫不过是侯府的一个车夫,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,去谋害堂堂一品侯与侯夫人。我来找你,也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。”
“我这个人心善,你若是好生回答了,我可以当作没来过,让你们一家老小离开。但若是你装疯卖傻,那就不要怪我。”
顾婶听得这话,立刻砰砰砰给她磕了三个响头:“小姐,民妇只是一介妇人,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听得这话,阮音微微挑眉,取了一张银票,在一旁烛火上点燃,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她的面前。
顾婶看着面前燃烧的银票,顿时着急起来,伸手就要去拿,琥珀却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,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票在她面前,一点点化为灰烬。
阮音又拿起一张银票,在烛火上点燃。
看着手中跳动的火苗,她淡淡开口道:“我问你,你丈夫出事之前,可有什么异样?”
跳动的火苗,将阮音的面容映照的晦暗不明。
分明是艳丽的容貌,分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