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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晚都要。
心头堵得慌,她收好了情绪重新面对薛安,冲他笑了笑,“不认识。”
吃完饭,薛安送安橙回家。
离开餐厅的时候,江肆和那个女人还在。安橙不经意间看到那女人的脚在桌子底下勾江肆的腿。
……
回家刚进电梯,安母打电话来问情况。
安橙知道父母是怎么想的,二十六岁还不结婚,她离得远无所谓,但是父母会受邻居白眼的。
同龄人生二胎,她还没个对象,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。
安橙如实说对薛安的感觉,低头走出电梯,“……给我的感觉挺好。应该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……”
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烟味,抬头看,江肆在她门口靠着墙,手腕上搭着外套,支着腿,薄唇含着烟,冷眸在烟雾中睨着她。
他怎么在这里?
不应该跟新欢在一起滚床单吗?
安橙挂了电话,从包包里摸出钥匙面无表情地走过去。
江肆修长的手指夹着烟,在她过来的时候才微微张嘴,烟雾罩了安橙一脸。
安橙习惯了。
她开门。
回头见江肆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,那双眼睛最是勾人,深情得让人面红耳赤。
她喜欢……不,是爱江肆。
她以为江肆也是爱她的,要不然为什么每晚他都那么认真?
他们在一起三年了。
他对她很好,只要她喜欢的,想要的,他统统会给她。
唯一不给的,是婚姻。
她去年参加了朋友的婚礼,回来跟他说起那个婚礼有多浪漫,多幸福。
他说,傻子才结婚。
那一下,她像是被人丢进了冰冷的池水中,全身透心凉。
其实那次她就该明白,江肆不爱她。
爱的不过是和她一起做的感觉。
人就是这样,总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。所以才会一次次撞南墙。
这一次,她回头了。
“有东西忘拿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她记得他的东西都收走了的。这几天,她还妄想找出点他的什么东西。
“那天晚上我买的,应该还有半盒。”江肆把烟头熄灭,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安橙瞬间懂他说的什么了。
那晚情到深处,发现没有小雨伞了。
以前买的那种一盒只有六枚,两天不到就用完了。后来他就十盒十盒地买。
那晚情急,在楼下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