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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。”
“而且听说挣脱情蛊,会承受巨大痛苦,沐九看起来倒还好嘛。”
墨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,当然不信情蛊一事,只当是沐瑾欢的托词。
她手中族剑一横,不准扶音扶琴把人带出去,然后瞪向沐瑾欢:“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?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,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!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!”
墨染一把拎过祁端阳,按在了案前,“跪下,拜堂。”
祁端阳心中一喜,“多谢墨十小姐成全!”
墨染的剑尖直指沐瑾欢,“沐九,吉时到了。”
祁父祁母眼睛一亮。
祁母:“是啊!吉时到了!别闹了赶紧拜堂!”
祁父:“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,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,你依旧是正妻大房。”
见沐瑾欢无动于衷,祁端阳嘴唇微动,继续默念蛊文。
疼痛越发钻心蚀骨,沐瑾欢冷睨着祁端阳微微翕动的嘴唇。
心中杀机渐起!
墨染的剑越来越近,剑身贴到沐瑾欢颊边,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。
“沐九,快点拜堂!”
但沐瑾欢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,打架从没怕过。
只见她两指夹住墨染的剑尖,淡淡抬眸,“墨染,你对我的私事,是不是管得太宽了?我说对墨淮情根深种,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。”
“你不要脸!”墨染怒目而视,想给沐瑾欢点颜色瞧瞧。
却赫然发现,拔不回自己的剑了。
这怎么可能?!
沐九明明只用了两根手指而已。
趁着墨染正在与沐瑾欢对峙,祁端阳跪在地上发狠劲儿默念蛊文。
“唔……咳!”
剧痛瞬间袭来,沐瑾欢喉间一片腥甜,呛咳出猩红的血渍染上唇瓣。
手指短暂失力,墨染的剑忽然没了钳制向前刺去。
尽管沐瑾欢迅速偏头,颧骨还是拉开一道小小伤口。
血珠顺着脸颊滑落,宛如血泪。
与一身霞帔之色呼应,美得惊人。
墨染一愣,咬了咬唇,“你、你吐血可不是我弄的!”
沐瑾欢无意与她计较,垂眸冷眼看着祁端阳,“祁端阳,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,不敢杀你?”
祁端阳心发慌:“关、关我什么事?你莫要再诬蔑我,你说的情蛊什么,我根本不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