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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床上的人一眼,眼眸深处蕴闪过一丝沉痛。但是,转眼却对林玉笙怒斥道,“是谁让你出来的,难道把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吗?”
林玉笙没想到父亲会如此凉薄,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娘亲,而是来责备自己,一时心更寒了。脸色苍白,语气急促地问道,“我只想问你一句话,你回答了我,便任凭你如何处置。”
林平海脸色一顿,思绪飘向了远方,同样的语气,同样的话语,只是转换了时间,转换了地点,也变换了人。挥手扬了一扬,楼月很自觉地的退了下去,眼睛瞟向林玉笙,闪过一抹担忧。“你有什么问题就快问,我可没闲心在这多呆一刻。”
林玉笙站起来,目光凌冽地看着林平海,颤抖地声音一字一句的从朱唇中说出,“你可曾爱过娘亲?”
林平海眼眸一顿,闪过一丝慌乱,却又迅速隐藏了起来。面露鄙夷之态,不屑地说道,“从未有情,何来爱之说?”
说完便急匆匆地破门而出,谁也没发现他转身之后眼角深处的悲伤。林玉笙愣愣地站在原地,一脸悲伤,一脸迷惘。“娘,父亲待你如此,你怎会爱上他?”
后来,相府夫人去世,府内大办丧事三天,京城里的达官贵族却少有人来祭奠。一来是因为她是罪人之后,二来谁都知道她在相府的地位都是因为娘家的缘故,如今谁愿意得罪圣命来悼唁这样一个无足轻重之人。
不过所有人都很好奇,为何林相爷还是让她以相爷夫人之礼入葬,该有的一样也不落下。坊间有的人传言,说他是顾及颜面,也有的人说他是对夫人还有那么一丝情意,孰真孰假,恐怕谁也说不清。
当丧事结束之后,不知为何,林玉笙并没有受到处罚,颜瑾茹身边的丫鬟楼月,理所应当地也跟着了林玉笙。其实,林玉笙自己也有贴身丫鬟的,名叫寒月,和楼月同是被夫人所捡来的,只是在林玉笙被罚之后,就被她二妹林玉萧要了去。
在颜瑾茹去世之后,林玉笙越发的安静了,一天的时间,至少有半天是在看书,可是半天却未翻一页。楼月实在看不过去,就会想着法子吸引她的注意力,可是都没有一点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