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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寒……”温岑知听林岁寒说完,笑瘫在凳子上,全然不顾形象了。
他和林岁寒两人同年出生,小学同班,初中同校,家住得近,算半个发小。
等咧嘴笑够了,温岑知才攀着林岁寒的肩膀直起腰,感慨:“你居然敢在他面前掏钱,厉害啊大寒。知道陈熠宵是谁的儿子吗?”
林岁寒接连摇头。
“陈政。”
一提到这号人物,林岁寒总算明白过来。
在这一带,陈政就是暴发户的代名词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具体钱多到什么程度不知道,但林岁寒听说她家五金店对面连着三条街的门面全是陈家的。
那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。
她家小门小户的,实在难以想象。
同在一所中学,之前林岁寒是听过陈熠宵这么一号人物的,但没见过,不认识。
哪里知道今天遇见的这位,会是他。
刚才她纯属太着急,被逼无奈,见无论自己怎么说面前的人都没反应,才想要威逼利诱,出此下策。
拿寒酸的十块钱让暴发户的儿子带路,领她去厕所。并且,自以为十分豪爽阔绰地把钱塞进了他裤袋里。
林岁寒捂住火辣辣的脸。
“当时陈熠宵什么反应?”温岑知幸灾乐祸地打听。
正值中午,其余人都在室内午睡,林岁寒拖着温岑知溜出来吐槽。
两人寻的是唐家后院一处僻静林子,林岁寒大大咧咧坐在一块光滑扁平的石头上,懒散地倚着身后的树干,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……
那张汗水淋漓的脸,没有任何表情。
他看着她,说了一个字——
滚。
相当绝情。
林岁寒一时呆住,没想到碰上颗硬钉子。就在她以为她要命丧唐家、被屎憋死的时候,摘菜回来的张婶路过,及时告诉她厕所的位置,否则她今天就成了个笑话。
林岁寒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。
温岑知又是一阵大笑,拽在手里的小竹枝都快要被他折断了:“你拿钱使唤他,他没冲你脸撒把钱就不错了。”
林岁寒哼了一声:“我还巴不得呢。”
她郁闷地说:“第一次见,我哪知道他是陈熠宵、他爸叫陈政。我要早知道,压根不会去招惹他。”
“你仇富啊?”温岑知随口问。
林岁寒不仇富,但她挺忌惮陈熠宵,第一眼见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