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要去摸他一样。
但事实上，她只是想摸他身上的金光而已。
气氛忽然尴尬起来。
她正要若无其事地收回手，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。
“阿衍我怎么听说小丫头昨晚住在你家，你们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徐子期的声音戛然而止，看着他们这姿势，眼睛蓦地瞪大。
身后，正要进来汇报工作的高管也看到了里面的场景，顿时手一松，文件掉了一地，这才猛然回过神来，赶忙低头去捡，脑海里却满是刚才看到的画面。
他们陆总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？
两人在办公室怎么就……
哎呀实在是太不矜持了。
没想到他们陆总这么清冷的人，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来。
听到动静，陆辞衍额心跳了跳，扭头看向徐子期，咬牙道：“出去。”
一向淡定的声音里此刻多了些恼意。
徐子期回过神来，冲他挤了挤眼，递给他一个“理解”的眼神，一边关着门一边嘿嘿笑道：“你们忙你们忙。”
门刚关上，忽然又开了，他探头进来说：“悠着点，这丫头还小呢。”
胡说八道什么。
陆辞衍拧眉，松开手，姜蕴也立刻缩了回去。
他静静看着她，等着她的解释。
“我……”姜蕴有些心虚，这要怎么解释，总不能说她眼馋他身上的金光吧，他该不会觉得她脑子有病吧。
毕竟能看到气运这种事，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吧。
这一点，就连五师父都说她这本事万里挑一，百年难得一遇，天生是吃这碗饭的，但她也知道，山下人不信这些，都跟徐子期一样觉得她是坑蒙拐骗的神棍。
估计陆辞衍也不会信吧。
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，有气无力道：“陆总，我说我不是想摸你，你信吗？”
这话说出来她都没底气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，也没好意思看他，低头看着地板，脚尖无意识画着圈，满脑子都只剩下“尴尬”两个字。
不曾想，陆辞衍说：“嗯，我信。”
她猛地抬起头来，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惊讶。
陆辞衍神色如常，是真的信她的话，她说的，跟他之前的猜想一致。
她看的确实不是他，而是在透过他看什么。
想到这里，他的眉头又皱了一下，“没有下次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