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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自杀行为影响同一监狱的绩效。
为此我被饿过、打过、尿过,还有一次是不让我睡觉,她们轮流几个人看着我,三天三夜没让我合过眼……
我没死成,渐渐麻木了,麻木后的我干活特别拼命,自然不是为了绩效,只是形尸走肉。
我这人是个怪胎,脑子越空,手里动作越快。
做的活多了,我一年一年地成功减掉了四年的刑期。
事隔六年,我重新踏上了外面自由的土地。
早被千篇一律没命干活的牢狱生活,打磨得死气沉沉的神经和细胞,在嗅到来自于繁华大都市的喧嚣气息后,再次被激活起来。
同时激活起来的还有我深埋于心底的仇恨,它们像一直封印在我心底里的魔鬼,纷纷叫嚣着扩冲向我的四肢八脉。
我要报仇。
六年地狱般的生活教会我最重要的一点,那就是要报仇也别把自已再搭进去。
我不会蠢到再用真刀,我要用软刀子,把无形的刀尖一刀一刀扎进他们的心脏部位,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!
一辆白色车子在宽阔的大马路边上停下,应该是新的车品牌,我没见过。
车门开,走出来一个细腰翘臀穿黑色职业套装的美人。
我老成在在地对她吹了个尖利的流氓哨。
耳濡目染六年,所有女人不该学的我全无师自通。
女人踩着高跟鞋,哒哒哒地直接朝我走来。
我这才从她熟悉的眉眼上认出来,是袁湘雅,和我从小厮混到大的死党。
这些年,我在牢里每月的供给钱也都是她帮交的。
湘雅是根正苗红的名门之后,她嗔怨地瞪视了我一眼,张开双臂便把我紧紧地熊抱住了。
我还有点不适应,她穿得干净又漂亮。
而我一身六年前还带着洗不掉血渍的旧衣,怕弄脏了她,伸手拍拍她的细肩:“矜持点!矜持点!”
湘雅没动,依然死死抱着我,没一会儿,我感觉到了脖子上的温热。
我心里一震,没再动了,任她抱了好久。
最后是她自已松开我,抹着眼睛率先朝车子走去,嗓音里还带着哭腔:“走吧,找个好地方给你接风洗尘去!”
她一边开车,一边问坐在副驾座的我:“有没有什么打算?”
我对她从来不隐瞒:“报仇。”
车子嘎然刹住,她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