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去。”
程一宁松了口气，好在这衙门的人看起来还是比较通人情的。毕竟何婉娘就算是杀了人，也不是什么涉及重要人物的大案子，没有不让探监，不让家属听遗言准备后事的道理。
程一宁忐忑的在门外等着，没过一会儿，守卫就出来了：“大人说，可以让你去探监，何婉娘家里据说没人了，你要是和她关系好，正好把后面的事情都办一办。”
守卫说的事情，大概就是指何婉娘被处斩之后的收尸和后事吧。
程一宁无心去管这些，先忙应着，见到人再说。
跟着守卫进了衙门，穿过大堂，穿过两个院子，看到是一处明显与旁处不同的屋子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守卫说了句，和看门的侍卫道：“这是昨天关进来的何婉娘的朋友，大人让来探监 。”
大约这牢房里也不会关押什么重犯，虽然有守卫也是门禁森严，但是对来探监的人却不太紧张。见是同僚带来的，便点了点头，开了门，让程一宁进去。
“一直往前走，左边最里面的那一间。”
程一宁谢了之后，便快步走了进去。
这牢房虽然不是地下室，却因为只有高处的几个小窗子，而常年处在昏暗之中。
牢房的味道都不好闻，因为常年不见光不透气，闷着一种常年挥散不去的霉腐味道，两边牢房里还有被关押了许久的犯人，见着新鲜的人进来，又是个漂亮姑娘，便嬉笑着口中不干不净起来。
程一宁却全无反应，好像这味道和她在的厨房没有什么两样，好像那些人都不存在一般，半点停顿都没有的穿了过去，直接走到最后一个牢房。
所幸这里都是单人间，角落里，何婉娘缩成一团，也不知睡了还是醒了。
纵然这场景程一宁见过无数，还是从心里叹了口气，轻声道：“伍婶。”
何婉娘哆嗦了一下，抬起头来，看见程一宁后，像是看见救星一样的扑了过来。
“一宁。”何婉娘说话的声音有点抖：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我是来看你的。”此时程一宁冷静的不行，先上下一扫视。
虽然何婉娘已经换了一身囚犯服，但衣服上却没有血迹，似乎不像是被用了刑的样子。当然有些刑是看不出来的，但那种阴损手法对付的都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