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，却听慕长芸道：“这是命令。”
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下，谢霖低声道：“是。”
慕长芸没再理他，径自回到桌前用膳。
虽然不愿意暴露过多跟原主异常之处，但对于虐待一个人，尤其是身边最亲近值得信任的人，她着实没这个嗜好和习惯。
用膳结束之后，慕长芸移驾窗前矮榻上坐了下来，手执一盏茶，沉默地看着窗外。
谢霖洗澡的速度很快，没过一炷香就返回了寝殿，慕长芸刚好喝完了手里的茶，抬眸看着他：“去床上趴着。”
谢霖闻言，身躯一震。
他今天面对的意外太多，着实有些应对不及。
“放心，本宫对你没什么兴趣，也不是要折磨你。”慕长芸淡道，“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。”
谢霖正要跪下：“属下自己可以——”
“本宫方才说了什么？”慕长芸皱眉，“第一，别再动辄下跪；第二，无条件地服从。”
谢霖身躯微僵，低头应了声是，脚步缓慢而滞涩地往公主殿下尊贵的床榻走去。
殿内所有侍女都被屏退了出去，此时没别人，慕长芸起身去给她的影者上药。
今日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，杀人时毫不手软的暗阁第一高手明显有些无所适从，身躯僵硬如石头一般趴在床上，反观第一次服侍人的慕长芸，倒是游刃有余地给他身上上药，表情除了天生淡漠之外，看起来倒是比他从容得多。
全身涂满晶莹泛着清香味的膏状药物，慕长芸边涂边道：“以前发生的事情都过去了，以后本宫不会再无故虐待你，你这身体好好养回来，不许再轻易受伤，听到没有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本宫给你定几个规矩。”慕长芸道，“第一，白天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在我身边，除非有特殊任务，否则不用再藏身；第二，晚上不必再在梁上待着，这寝殿里的锦榻你可以睡；第三，以后一日三餐跟我一起吃，我命人给你煎的汤药你按时喝，但除此之外，任何人再假借我的名义让你喝什么毒药毒酒之类的，你最好学着拒绝。”
谢霖一语不发地趴在床上，静静听着慕长芸的命令，待她说完，似是张嘴想说什么，却一个字说不出口。
“你想说这不合规矩？”慕长芸显然知道他的想法，语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