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墨川把书递给顾芷歌，没多逗留，转身便走出云落苑了。
顾芷歌捧着书，幽幽地看了冬凝一眼，“他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早说？”
冬凝十分无辜：“奴婢对小姐挤眼睛了啊，是小姐自己没发现。”
顾芷歌眼角抽搐：“你哪天不挤眉弄眼的？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冬凝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儿：“可奴婢这次明明挤得很明显啊……”
顾芷歌以头抢墙，郁闷地喃喃自语道：“对他吹口哨的时候被误认为是调戏，干坏事的时候被他瞧个干净，现在背后说人坏话又被他听得清清楚楚，你还嫌我不够丢人的么。”
冬凝惊讶：“小姐对二少爷吹口哨啦？听起来是有点轻浮。”
顾芷歌：“那时我怎么知道他是我二哥！”
“咦不对，小姐什么时候学会吹口哨的？”
顾墨川在云落苑外停了一会儿，将隔墙内的话语声尽收耳中。后才抬脚离开了。
顾芷歌捧着顾墨川送来的兵书，回房看了一会儿。
那是兵法古籍，上面记载晦涩难懂，因而看起来十分缓慢，还不容易琢磨通透。
顾芷歌靠坐在软垫上，连连叹气。
顾墨川之所以给她送这兵法古籍来，定是从颜护卫那里得知她在找兵书看，但之前的那些她都已经看过了，他才找了这些她没看过的。
他还好心亲自送过来。可她在干什么呢，她在说他坏话，心里还有点小愧疚。
顾芷歌心思不在书上，放下手里的书卷，又叹了口气。
冬凝端着茶凑过来，唬眼瞅了瞅那书卷，又瞅了瞅顾芷歌，问道：“小姐叹什么气呢，是不是……看不懂啊？”
顾芷歌：“……”
后顾芷歌索性把书放在一旁，盘腿坐在软垫上，问冬凝：“你觉得我有没有必要，主动改善一下和二哥的关系？”
这一点冬凝很能明辨是非：“那肯定很有必要啊，二少爷那么厉害，外头带兵的，小姐要是有他做靠山，可以横着走的。”
“那你觉得……我应该怎么改善呢？”顾芷歌思忖着道。
冬凝想了想，福至心灵：“二少爷至今还没成家，院子里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，要不小姐给他送两个貌美的通房丫鬟？”
顾芷歌捏了捏额角。
她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