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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?昨天晚上,是你要死要活非要我陪着你过来的。”
我有些吃惊:“有这回事?”
周诗妍说:“去问你哥们去啊,昨天晚上,是谁哭得六亲不认,非要赖着我不走的。”
听了这话,我窘迫不堪,真不敢想象昨天晚上我都在大家面前把脸给丢到了什么地方去。看来喝酒误事,还真是句大实话。
周诗妍这时候似乎是来了兴致:“哥,梦晴是谁呀?”
我说:“一个和我没什么关系同学。”
周诗妍张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,望着我玩味地笑着说:“为一个没什么关系的同学,也是可以哭得涕泪横流不顾形象的吗?”
我一听这话,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,看来卫明说的我算不上一个男人是真的。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中,只有用情深刻的人,才会在失去之后,哭得如此不顾形象;也只有付出真心的人,才能感受到被伤害后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。
我朝窗外望了望,这个时候,大约是清晨六点钟,天还没有发亮。酒已经清醒了。我意识到自己的眼眶涩涩的,我想这个时候的我眼眶一定还在肿胀着。事实上,这些日子以来,我一个人住在那个十五楼的租房里,时常失眠到深夜。余梦晴走后,那个租房立即变得冷冷清清的,那些她使用过的东西,拖把,镜子,桌台,挂钟,柜子,落地灯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了我思念她时唯一的依靠。一个人时不用顾忌形象,所以,有时候,我甚至能木然望着她用过的那个穿衣镜泪如雨下。
……
一想到这些,我的心里又痛苦了起来,于是我赶紧把眼光从周诗妍的脸上移开了,这种时候在一个女人面前掉眼泪还是蛮尴尬的。如果说昨天晚上哭得死去活来还有醉酒这样的掩饰的话,现在掉眼泪可就真的只能说我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了。
我看着窗户外面依然闪烁着霓虹灯的光影,我想,在那些孤独的灯光背后,这样的深夜里,一定也有那么几个赤身的男女在在黑夜的掩饰之下缠绵,或者独自掩面垂泪。
我不敢再去看周诗妍,她的双眼里一直保持着刚才那种好奇的光芒。
我从床头柜上拿来外衣,然后掏出钱包,本想给她点钱后……